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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梁氏在文臣中勢力太大,他不能一下子弄倒梁氏,可是若是能讓梁啟宗梁乃恩父子同時回鄉守孝,倒是能得到一個緩解期。林文懷心中明白,當即答了聲“是”,留下關媽媽和雪隱的供狀,從外書房後罩間那邊的門離開了。待梁啟宗和梁乃恩父子進來,趙鬱沒有說話,只是把關媽媽和雪隱的供狀遞了過去。看罷供狀,梁啟宗梁乃恩父子齊齊跪下:“梁氏家門不幸,出此悖逆之女,請郡王責罰,梁氏決不迴護。”趙鬱默然良久,忽然開口道:“那姓關的婆子,是梁太夫人的親信?”梁啟宗聞言,心裡一驚,當即道:“郡王放心,梁某自會處理。”夜深了,青衣衛獄中一片黯淡,只有過道里的油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梁明月已經去了簪環換了囚服,戴著鐐銬靠著牆壁坐在那裡,渾身冷得發抖,心裡還在想:先前我也不是沒弄死過人,祖母和母親都幫我掩蓋住了,這次我並沒有真的弄死秦蘭芝和她那個小崽子,憑什麼抓我?待到了明日,祖父和祖母救了我出去,我必定要報了這仇,讓秦蘭芝死無葬身之地梁明月正在想著如何炮製秦蘭芝母子,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些熟悉,她忙抬頭看了過去,卻見幾個人走了過來,當先的那位,正是她的祖父當朝太師梁啟宗!她心中大喜,當即手腳並用爬了過去:“祖父,救我!祖父,他們冤枉我!端懿郡王妃妒忌我,故意害我!祖父救我!”梁啟宗看著孫女到了此時,還不知道悔改,不由嘆息,輕聲吩咐跟來的人:“動手吧!”與其讓孫女死在青衣衛手中,死都死得不體面,不如由梁氏自己的人動手。梁明月頸上被套上了白綾,她一下子傻了眼,跪在那裡看著梁啟宗:“祖父!祖父,是秦蘭芝害我!不是我的錯!”梁啟宗面無表情,揮了揮手,他的親隨隨即勒緊白綾。梁明月起初還試著掙扎,只聽“咔咔”兩聲,脖子一下子軟了下去。青衣衛副統領孫春驗了屍之後,點了點頭,示意親隨登記屍格。孫夏和孫冬又上前驗了一遍,確認之後,這才去向端懿郡王覆命。坐在回去的十六抬大轎中,梁啟宗看了眼睛溼潤的長子梁乃恩一眼,沉聲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流淚,我們先示弱,然後再組織咱們的人,掣肘趙鬱,讓他什麼都做不成,政令不出朝廷。”梁乃恩低低“嗯”了一聲。三天後,梁啟宗的老父死於馬上風的訊息透過驛站的急報傳到了京城。等了整整兩日,梁啟宗都沒等到慶和帝的奪情,只得收拾了行李,帶著兒孫浩浩蕩蕩回楚州老家奔喪守孝。在回鄉途中,梁太夫人不知何故,於夜間在驛站上吊身亡。 關於梁氏的一切蘭芝都知道, 卻一直沒有提。她雖然善良,講究與人為善, 可是一旦涉及她的心肝寶貝阿犬, 蘭芝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這些日子秦二嫂也在郡王府, 母女倆一邊陪伴照顧阿犬, 一邊籌辦韓香綾的婚事。八月初十正是韓香綾和林文懷的婚期, 蘭芝把婚事辦得妥妥當當,一切順暢無阻。到了深夜, 賓客散去,蘭芝這才鬆快了下來, 和趙鬱一起舒舒服服泡了個澡, 然後屏退侍候的人, 兩口子坐在庭院裡的桂樹下,一邊賞月, 一邊飲茶, 一邊閒話。趙鬱在外面飲了些酒, 正是微醺之際,他原本與蘭芝面對面坐著, 這會兒忽然起身,走到蘭芝那裡, 抱起蘭芝, 自己在蘭芝的圈椅上坐了下來,把蘭芝抱在懷裡,然後閉上了眼睛。蘭芝依偎在趙鬱懷裡, 半日沒有說話,享受著忙碌過後難得的清閒和放鬆。不知過了多久,蘭芝終於開口了:“阿鬱,梁氏的黨羽這些日子在朝堂上一直掣肘你吧?”趙鬱“嗯”了一聲,懶洋洋道:“我不怕啊,我這段時間好好看著,看到底誰蹦得最歡,躥得最高”蘭芝被他摸得渾身發軟,陣陣酥麻:“然後你想做什麼?”趙鬱含著蘭芝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輕笑道:“我瞧誰蹦得最高,我就收拾誰,殺雞駭猴!”蘭芝不禁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有些喘:“阿鬱,回回房吧”趙鬱抱起蘭芝,起身往房裡走去。一時事畢。趙鬱抱著蘭芝,聲音沙啞:“阿犬這會兒不知道在做什麼”阿犬今晚跟著外祖父和外祖母住在東偏院裡,沒有回來。蘭芝全身酥麻,都快要睡著了:“他早睡了吧”趙鬱在蘭芝散開的青絲上吻了一下,低聲道:“明日皇伯父一定會派人來接他。”蘭芝“唔”了一聲,腦子一片混沌,幾乎是在瞬間就進入了夢鄉。趙鬱並不知道蘭芝已經睡熟了。他的手伸到前面撫摸著蘭芝,口中道:“梁家的事,你給我出的主意還挺好,梁啟宗他爹如今一蹬腿去了,他得守兩年多的孝,他的兄弟和兒子也都跟著回了楚州,待他回來,我早把他的那些人清理得乾乾淨淨”趙鬱說了一會兒,發現有些不對,抬起身子去看,見蘭芝香甜地睡了,不由微笑,湊過去在蘭芝溫暖柔軟的唇上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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