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鬼刀三鋒向她伸出手。
醉醺醺的男人問她,願不願意學習刀法,成為一名咒術師。
她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法術的存在。
原來她不是怪物,只是找錯了路。
他幫助她開了五感,悉心教她刀法,是她最重要的存在。
一直以來,他都告訴她一個道理——
想做的事情,只要去做就可以了。
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回頭。
無論她做出什麼樣的錯事,都有師父在她的身後。
她第一次去找緋寧,鎩羽而歸。
來自前任最強大陰陽師的震懾,讓她差點無法拿起刀。
然後是師父對她說。
想打敗她,不如挑選你最擅長的東西,無論是什麼,只要你提前一週和她去說,那她都會答應你的。
不如去試一試吧。
她的師父喝著酒,眼神迷離。
想要知道過往的心讓她再一次找到緋寧。
她選了她最擅長的網球。
她知道若林緋寧壓根就不會打網球。
這是最優的選項。
她是什麼時候開始打網球的?
好像在她師父喝酒喝的不省人事的時候,她偶然看到了這項運動。
令人酣暢淋漓的運動。
令人著迷的運動。
她沉醉於擊球的快感,想要贏更多的比賽,也想要最高的榮譽。
她想給鬼刀看看。
她想要他高興一點。
她忘記了自己比其他人要多一份五感。
不,或許有時候她記得。
只是打球的暢快,又或者想贏的瞬間,她“忘記”了這種強大與普通人的能力,並非她與生俱來。
她無所不勝。
她被更加強大的天賦無情秒殺。
這就是師父想要告訴她的道理嗎?
她知道,用這樣的方法贏得勝利實際上很卑鄙。
可路都走到這一步了。
接下來,要何去何從呢。
等待著她的未來,等待著她的明天,到底是什麼樣呢?
“等到明天,我們開鎖。”柯南伸出手,雨滴在他手中變成水流,順著掌紋流下:“寧醬,你準備好了嗎?”
緋寧抻了個懶腰:“這有什麼準備不好的,不就是開個盲盒?”
“你要是覺得害怕的話,可以讓銀時去開鎖,哎呀呀,該不會有人連一把鎖都不敢開吧。”
這種小兒科的試圖吵架的方式都激不起來柯南心中一點波瀾。
他打了個哈欠:“我只是有這樣一種直覺啦,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