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去了嗎!
“什麼啊。”她試圖狡辯:“那不是為了柯t南趕時間畫的,我真的很厲害。”
“我不信,除非你畫一個我試試。”
“嘿你這個人,我現在怎麼給你畫啊!”
他遞過來一支筆:“不然,就現在畫吧,就……”
他指了指自己的揹包。
“就在這裡。”
緋寧:“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這小子好像早有準備的樣子。”
越前龍馬嘴角向上,露出一個痞裡痞氣的壞笑。
算了,雖然不知道這傢伙到打著什麼念頭,緋寧還是接過筆。
她蹲在越前龍馬旁邊,迅速地在他書包上劃了幾筆。
“喏,成了。”
越前脫下揹包。
一個簡簡單單的戴著帽子的火柴小人,嘴角還帶著奇怪的壞笑。
緋寧叉腰:“你就說像不像吧。”
越前龍馬:“……”
他扯了下帽子:“還差的遠呢。”
“切。”
日暮十分,夕陽總是格外好看,越前龍馬一手提著緋寧買的奇怪物品,一手牽著她:“所以,到底是什麼事情那麼煩心呢。”
緋寧嘆了口氣:“還不是以前當陰陽師的時候留下的債。”
她簡要地將以前發生的事情告訴越前龍馬。
講到最後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凝重。
越前龍馬看著她的表情。
好一會兒,他才問:“你是不是,很難過。”
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緋寧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誒?”
越前龍馬停下腳步:“那個時候,你應該會很痛苦吧。”
緋寧也停下腳步。
她看著越前龍馬的眼眸。
從小到大,她是陰陽一脈眼中的希望。
她應當天生強悍,應當無所畏懼,應當無愛無恨。
當年她親手斬殺千春,鬼刀問她為何不念養育之情。
幸榮問她為何不堅定陰陽一脈的道理。
哀哉問她為何不能放棄塵世虛情。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問她是不是痛苦。
她想起那天的大雪。
千春的血染紅枯萎的桃樹。
怎麼可能,不心痛啊……
越前龍馬見她一言不發,眼神中空靈的狀態,就像她剛回來那會兒的狀態,空洞的,好像要隨時離開這個世間。
他緊張的捏緊了她的手。
“叮咚,叮咚。”
好在這個時候電話鈴響了,緋寧這才從回憶中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