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鬼刀:“喂,你這t個樣子真的好嗎?就不怕我趁機殺了你。”
緋寧呵了聲:“少廢話,有種你就在千春姐姐面前弄死我。”
鬼刀:“……”
“嘁。”
兩個人默契地,誰都不說話。
夜色在他們腳下逐漸拉長。
在星空佈滿的時候,緋寧和鬼刀兩個人總算走到了山頂。
暗夜中,桃花飄飄揚揚,無聲的墜落在她們的肩膀。
桃樹下,墓碑銘刻著沒有姓氏的名字。
千春。
緋寧率先坐在她的墓前,她喘了好幾口氣,從書包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一束花,放在墓前。
她側頭看向墓碑。
眼神中多了幾許溫柔。
鬼刀沒帶什麼。
他坐在墓碑的另一邊,從懷裡摸出一瓶酒,毫無形象的灌到嘴裡。
寂夜在她們身邊遊蕩。
鬼刀哐哐的一瓶酒,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嗝,他哈哈大笑,問緋寧:“你說,千春走了有多久了?我怎麼感覺她還在我眼前呢?”
緋寧抬頭向上看。
她五感敏銳,在黑暗裡也能看見逐漸凋零的桃花。
緋寧輕聲開口:“我也不知道,感覺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哈哈哈哈。”鬼刀放聲大笑:“也是,你這個人一向無情,不管是從小照顧你到大的佐木凌空,還是陪伴你成長的千春,他們誰不死於你的手下,雪姬,啊不,若林緋寧,我真的很想問問你,當年你的劍穿破千春心臟的時候,心裡在想些什麼。”
緋寧悶笑,壓抑的情緒讓她聲音變得低沉。
“總比你好吧,至少是我讓千春姐姐解脫,不像某些人,困在過往這麼多年,還搞替身文學。”
她嘲諷道:“前幾天,有個灰頭髮的小姑娘來找過我哦。”
鬼刀喝了太多酒,頭腦遲鈍很多,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緋寧說的是誰:“你說角宮音葉啊,她不過是我閒暇時候逗趣兒的一個玩應罷了,她怎麼能和千春比,不過,她竟然去找你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再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是來找了。”
緋寧接住桃花的花瓣。
鬼刀搖搖晃晃,剛想說點什麼。
風吹起來。
熟悉的氣息從空氣傳來,圍繞在他們身側。
僅僅片刻的相連。
鬼刀與緋寧同時起身。
“喂,若林緋寧。”鬼刀的眼神冷凝:“你也感覺到了吧,所以,不是我的錯覺對嗎?”
緋寧的眼神一樣銳利:“是啊,感覺到了。”
“於六年之後重逢再見桃花雪之時。”
鬼刀淡淡開口。
緋寧冷冷接下。
“期待宿命重新翻轉看清真相之日。”
“鬼刀。”
“若林。”
二人同時開口,言語之間一字不差。
“這一次,一定是我先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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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言重現?”
坂田銀時繞著捲毛:“那是什麼玩應?”
“嗯,我離開陰陽寮那一年,發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這麼說吧,這件事也是讓我決定離開的很重要的原因,作為繼承人,那時我的身邊除了佐木凌空,還有負責教我文學禮儀的千春老師,以及負責保護我的鬼刀三鋒。”
“鬼刀三鋒就是上次給了我一刀的那個。”
在與鬼刀告別之後的第二天晚上,緋寧收到一張新的,沒有任何痕跡的紙牌。
緋寧猜出來這張牌是給誰準備的。
搞事業是不可能一個人搞的,加上她和鬼刀誰都不想讓對方先一步查到當年的真相,是以兩個人都會用盡一切方法,找到千春。
這種事情當然要叫上她的好夥伴坂田銀時江戶川柯南和封印獸啦。
柯南摸著下巴:“你總算要跟我們說過去的故事了嗎?”
坂田銀時翻了個身:“其實大叔我並不是很想聽呢,你的那些七七八八的故事真的很令人煩躁啊,大叔我只是想過上一點快樂的日子。”
緋寧比了個ok的手勢:“說實話啊,我也不是很想跟你們講,只不過明天是龍馬的比賽日,我要去看比賽耶,當然我也可以不去看,不然戀愛換你們兩個去談?”
一言既出,晴天霹靂。
坂田銀時和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