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緋寧的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又過了一段時間,她踢掉了被子,睡成大字。
越前龍馬:“……”
一看就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的樣子。
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不少,他幫緋寧蓋好被子。
疲倦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叫囂,很快,他就挨著緋寧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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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肚白從天邊翻起,黎明將至的時候,有人坐在空曠的房間裡喝酒。
先前一刀刺穿緋t寧胸口的男人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滿屋酒氣,帶著頹廢與悲哀,哀哉走進他房間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
身穿法袍的大陰陽師面色冷凝地看著他。
男人眯著眼睛,似乎在辨認來的到底是誰,在看清楚之後,他哈哈大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陰陽一脈的大長老啊,怎麼不遠萬里的找到我了,哎呀,該不會是因為我傷了你們曾經最出色的陰陽師吧。”
他拎起酒杯,清酒拍在他的臉上。
哀哉用冰涼的目光注視著他:“你明知道當年的事情不是她的過錯,且她早已脫離陰陽一脈,你為何還要這麼做?”
男人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為什麼,這句話從你們陰陽師口中問出來還真是奇怪啊,大長老,你為陰陽一脈正統傳人,怎麼也會問別人這樣的問題,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們不是很清楚嗎?當年的事情,直至今日我仍舊無法忘記,大長老,與其在我這裡多費口舌,不如讓三長老小心點,我殺不了雪姬,可不代表我殺不了他。”
“這個絕望的世界啊,就是要早點毀掉才好呢,你說是不是啊,大長老。”
他拎著酒壺,搖搖晃晃地走出房間。
哀哉並未多言,只是男人離開的背影。
天光從他身後亮起。
掩藏一地塵埃。
“我還要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鬼刀。”哀哉叫住男人,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你是否已加入永生社?”
鬼刀站定,陽光在他面前,黑影在他身後。
他抬頭,擺擺手:“隨你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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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寧第二天一早上就醒了。
太陽剛剛落在她的身上,少女就被迫睜開了眼睛。
到底是誰拉開了她的窗簾!
這麼大的太陽真的很難睡著覺誒! ! !
她從床上跳起,疾風驟雨地拉上窗簾,在屋內陷入昏暗之後,美滋滋地側身躺下,準備睡一個回籠覺。
等等。
這坨墨綠色的是什麼東西。
她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