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除此之外,他不接受任何條件。
如何破局?
越前龍馬問:“所以,只要殺了魔羅就行嗎?”
青山道:“在最開始的設定之中,魔羅是不可戰勝的,而當將軍的人,會失去全身法術,變成普通人。”
“那個時候的挑戰者,有人選擇自己死,可是魔羅背叛了他的誓言,還是殺了全村人,有人選擇用全村人獻祭,魔羅放過將軍,可是這樣會讓全村人怨恨,有人依靠將軍的名字,召集村民,可又不是所有人都聽他的。”
只要無法完成村民的心願,就會因為村民的怨恨而留下。
“所以……緋寧是怎麼做的。”
越前龍馬問。
坂田銀時扣著鼻孔:“很簡單啊。”
“只要每個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越前龍馬:“哈?”
青山聳肩:“反正我不是很想回憶,所以我把她請出這個回憶裡了,我猜她大機率掉到你的世界裡了吧,所以,你最痛苦、最難熬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啊,讓她體驗體驗也不錯,說不定她就知道你的痛苦,以後會對你好一點呢?小子,你就說大叔對你好不好吧。”
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
他最痛苦的時間?
他最痛苦的回憶?
不是吧,不是吧。
越前龍馬冷汗都下來了,他大冬天的愣是流下兩滴冷汗,好半天他才和青山大叔說:“我們的痛苦,好像不大一樣。”
青山:“啊?你沒有什麼憂國憂民,事關生死的痛苦嗎?”
越前龍馬:“……”
很想有,但他生活的時代,是和平快樂沒有戰爭的時代啊!
在這樣的世界,連掉兩塊錢都能稱之為痛苦的世界,是不會有像他們那樣強烈的情感啊!
他的痛苦對於他們的,就像是渺小的沙礫。
所以!
為什麼要緋寧去領會他的痛苦啊——
緋寧睜開眼睛。
嗯?竟然不在雪村嗎?
青山那個傢伙,該不會是不想看她再死一次,所以沒有放她進雪村吧。
真是的。
她忍不住想抱怨。
又不是真的會死。
所以她現在在哪兒?
這地方怎麼這麼黑?
“阿寧……”
?
誰在叫她。
“阿寧……阿寧,嗚嗚嗚阿寧,你為什麼要走……”
短促的,混亂的呼叫她名字的聲音,讓緋寧有片刻的怔愣——
這聲音挺耳熟的。
……
不是,這聲音怎麼這麼像越前龍馬啊!
不會吧!
她不會在越前龍馬的記憶裡吧!
這傢伙的痛苦,該不會是……
“阿寧……”
“阿寧……”
緋寧:“……”
很好,她知道了。
這傢伙最痛苦的時候,就是她消失的時間。
哈哈,所以這道題怎麼解。
只有消除痛苦,才能出去。
他的痛苦很簡單。
他被分手了。
但是這個問題甚至比雪村的問題還棘手——
作為一個一言不合就離開的“渣女”,她要怎樣才能讓這混蛋小子滿意!
她還沒忘記那傢伙在她剛回來的時候做的事情啊!
她不要再經歷一遍了。
四周漸漸明朗,緋寧看到自己站在一個網球場前,越前龍馬痛苦地抱著他心愛的網球拍,喊著她的名字,而他的對面,是青學那位冰山部長。
“越前,不要大意的哭出來吧,痛快地哭一場,然後重新站起來。”
手冢國光大聲地告誡越前。
越前龍馬痛苦的流著眼淚。
緋寧悄悄後退一步,瞬間,聽到響動,兩道視線全部都黏在她的身上。
手冢國光:“嗯?”
越前龍馬:“嗝?”
緋寧:“……”
緋寧試探地伸出手:“嗨?”
啪嗒。
越前龍馬再一次醒來。
“好痛!”
越前龍馬從樹上摔下去,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這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