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又說:“如果真的這樣,你所做的一切選擇,我堅信一定是對的。”
背後的少女用鼻子嗯了聲。
他揹著她,緋寧覺得他還有話要說:“你想問什麼?”
越前龍馬聲音很輕:“你的頭髮……”
緋寧啊了一聲:“你是說這個啊,凌空說的挺嚇人的,你也知道,我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不世天才嘛,他們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無非是經歷了一段漫長的時光,人生的坎坷那麼多,也不在乎多一段經歷,那些詛咒,早就消亡了。”
“我的代價,也只有變白的頭髮而已。”
“對了,我很討厭雪姬這個名字,你不要這樣叫我。”
越前龍馬:“哦。”
事實絕不會如此簡單。
越前龍馬不用猜也知道,可緋寧不願多言,他也不在問。
“我總感覺,你好像從一開始就認出了佐木凌空。”
他換了個問題。
背後的少女唔了聲。
“你說如果你不打網球,你會去選擇做什麼呢?”
好生硬的換話題方式。
越前龍馬:“沒想過,那你呢。”
緋寧:“大概是去跳芭蕾吧,說句真的,我還學過呢。”
越前龍馬想象了一下她跳芭蕾的模樣。
穿著粉色小裙子的少女,一甩手符文嘩啦啦的往下掉。
畫面太美,想象裡都不是很敢看。
“……”
“阿寧。”
“啊?”
越前龍馬小心試探:“要不然咱們還是換一個夢想吧。”
緋寧:“?”
你小子,又想捱揍是吧!
越前龍馬他在緋寧發飆忽然停下腳步。
“喂,阿寧,你看。”
看什麼看,看你怎麼捱打嗎!
暴躁少女捏著拳頭,但視線還是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
薔薇花凋零,那棵枯死的桃木卻展開瘋狂生長,不過短短几息。
一樹花開。
那天晚上, 越前龍馬把緋寧揹回家後,睡覺的時間已經在後半夜。
或許是累了一晚上,他睡著的很快。
他沒有發覺, 輕柔的風在他的上空盤旋。
帶著過往的回憶碎片,飛舞著竄入他的腦海。
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
夢裡,他看到穿著芭蕾舞衣服的小女孩。
嗯?是小時候的緋寧嗎?
誒?她真的有學過嗎?
那時候的緋寧看上去才剛剛能走,正笨拙地跟著老師起跳。
“笨拙”是越前龍馬基於越前龍馬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