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那裡,哎,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不知道你就別說唄。雪姬卻會意,微笑道,“夫人,千雪先回去休息了。”“哦,那你回吧,小心別碰著傷口。”姚乾乾不禁溫柔道。“是,謝夫人關心。”她走後,賀相卻不明白似的問,“你不是最討厭人家嗎?眼下又這樣對待。”“人家捨身救我,我怎能還板著臉呢。哎,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原先不喜歡她嗎?”“哼,你都說你板著臉了,傻子看不出來啊。”他語氣不悅,“趕緊的,過來坐下。”“好吧,我也正想同你商量一件事。”“什麼事?”喜言送了茶水進來,他一邊品著一邊問。“我把三姨娘接出來了,另找住處給她。”喝茶的動作一滯,“她今日可差點傷了你,以後,還會傷害其他人。”“那是那個可惡的老婆子挑撥的,再說,你沒看見,那三姨娘才叫傷痕累累呢。渾身上下,估計都沒一塊好肉了。相爺,再怎麼說,她也是元琛的生母,看在孩子的面上,也要好好照顧她。”“可元琛從未提過她的母親。”“他沒提過,不代表不想,那孩子就因為這件事,心裡總存著疙瘩。本來嘛,小孩子就該無憂無慮的,從小心思便那麼重,以後可怎麼辦。”姚乾乾想起元琛生病引注意的事,不禁長吁短嘆。“那他生母從冷院出來,你準備告訴他嗎?”“大概我不用說他也知道,不對,相爺,你同意了?”姚乾乾反應過來,歡喜問道。他將茶杯放下,“如今你操持相府,大小事宜,你自己看著辦便可。我只盼著,別出什麼亂子便好。”姚乾乾裝模作樣的俯個身,“那是自然,我當然會盡心盡力了。”賀之言直愣愣的瞧她,好像要把她看穿了一樣,“我怎麼覺得,你自從禁足後,性情大變啊。”“哪,哪裡變了?”姚乾乾摸了摸耳垂,不自在道。“渾身上下,從頭髮絲兒到腳趾頭,都不一樣了。”他摸了摸鬍子,“倒是像我初次見你那模樣,宇文月斕,你老實告訴我,你故作年輕,是不是想吸引本相爺的注意力?”姚乾乾聽完整個人彷彿石化了,賀相啊,如此老套的情話你都能說出口。忍不住笑出聲來,姚乾乾道,“相爺,我看,是你老了吧。”他瞬間臉色不好看,果然誰都不願聽這個老字,姚只好笑著打圓場,“我的意思是,咱們都老夫老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