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過來,都凍壞了吧。”抖落身上的雪,把斗篷遞給一旁的人,她笑著道,“額娘莫怪,女兒見元琛讀書都快讀傻了,便帶他出去放鬆放鬆。元琛,你給額娘帶了什麼?快拿出來。”“嗯。”元琛從身後拿出一小束紅梅,新鮮豔麗,遞到她面前,“額娘,您瞧。”“真是好看。”姚乾乾歡喜讚道,“還是咱們的元琛聽話。哎,你這衣服怎麼都溼了?”“哦,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承歡吐吐舌頭,姚乾乾瞪了她一眼,只道,“若黎,帶小少爺去換一件。”“是。”然後對著承歡招手,“你,過來。”承歡嘴裡塞著綠豆酥,口齒不清道,“怎麼了額娘。”“我問你,可有無憂的訊息。”她喝了一口茶,搖搖頭,“沒有啊,自我送她走之後,就沒了。”“說實話,你難道不與她通訊?”“額娘。”承歡彆扭的看向別處,又拿手帕擦嘴,“就算是,那也是我們女孩子家的小秘密,不用什麼都跟您稟報吧。”姚乾乾長嘆一聲,“我知道是你們朋友之間的事,可是我昨日進宮,母后說,太子的情況不怎麼好。外人看來跟沒事人似的,但給他請平安脈的太醫說,太子精神不振,最近常常失眠。加上上次的墜馬的傷又沒好全,她老人家都擔心死了。想來,也和無憂有關。”“那又怎樣,無憂才可憐呢,太子私自毀婚約,您都不知道多少人嘲笑她。他趕人家走,自己又在那痛苦,叫別人怎麼辦,總不能都圍著他轉吧。”“你還小,一些事情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太子有他自己的苦衷。況且皇上又對他寄予厚望,他心裡再傷心,也不能表現出來。”“我可不管,反正無憂離開他也不是壞事。對了額娘,你知道嗎,無憂上次和一眾將士比賽射擊,還拔得頭籌,她父親獎勵她一匹棗紅馬。但無憂已經有自己的馬,所以她說將這匹贈予我。是不是很厲害,過幾天我也有我自己的馬了。”她歡喜道。“你看你,還說與她沒往來,看來這無憂過得還挺開心,既然離開宮對她是好事,你也體諒一下太子吧。”承歡翻了個白眼,“誰知道那丫頭是不是在逞強。好了,我知道,下次入宮,我把無憂的信帶給他看看還不行嗎?他如果知道無憂過得好,應該也會開心吧。”“這才乖嘛。”姚乾乾摸摸她的腦袋,“好了,你等下和我準備一下,去一個地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