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你準備去見他們嗎?”姚乾乾聳聳肩,輕描淡寫道,“為什麼還要見,就當我已經死了,而他們沒有得到一分錢吧。”“乾乾。”不知什麼時候,他對她的稱呼已經變了,“你真的下得了狠心嗎?”“嗯,當你體驗了一把四十歲的感覺,就會發現,沒有什麼是看不開和放不下的。”她神秘的笑笑。姚乾乾開始了艱難的求職過程。工作並非是沒有,她發出的簡歷大多數都有了回應,但面試的結果都不能令她滿意。她也覺得自己太過挑剔,雖然第一份工作沒有得到很好的待遇,但那是家大公司,她的標準必須要在這之上的。一天下午,她剛剛從一家公司出來,還有最後一個面試。等地鐵的過程中,她忍不住想,也許不管怎樣,就是下一個了吧。她沒有太多的工作經驗,已經輪不到她來挑了。從地鐵上下來,來到一條繁華的街道,過馬路的時候,她突然那個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手上拎著大包小包,該是完成了一次滿意的購物,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寧千雪,不對,她搖頭,她是宋千悅,一個不愁生計的富家女。她和同行的女伴有說有笑,然後上去一個有司機等候的轎車,車子一直沒開走,像是在等待什麼人。綠燈亮了,旁邊的路人撞到她,姚乾乾才機械的向前走。宋千悅過得很好,一直都是。姚乾乾覺得,她們敵對的位置是錯的,她有那麼多,該是姚對她心生嫉妒的,而不是她一直咄咄逼人。就像一個人已經擁有了太陽,還硬要奪走你手上殘存的光芒。她為何不明白,一個姚乾乾,根本阻止不了她的閃耀。換句真實的話說,她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根本不能理解對方。姚乾乾會為了下個月的房租水電奔走擔心,而宋千悅則會為了某個新款限量版包包沒得到手而幾日愁眉不展。她想不通她會成為她的什麼阻礙,如果說不清你為何針對某個人,那該就是上輩子的孽緣吧。走過了馬路,宋千悅的車原地,好巧不巧,姚乾乾要走的方向也是她的車所在地。她想要快速走過去,但又覺得沒什麼可躲的。快走近車的時候,一個男子突然從後面超過她,到了那車邊,敲了敲車窗,然後姚乾乾就看到了一張明豔的笑容,同時,她也看到了她。她臉上的表情很古怪,說不出是驚奇還是嘲諷,或許她知道姚乾乾住院的事情,而現在看到她像沒事人似的走在大街上,活見了鬼。姚乾乾的表情更是談不上友好,這個女人,一直針對她,讓她背黑鍋丟了工作,她恨不得打她一頓!她從來都不是個大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