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跟王爺分庭抗禮!真是沒了天理了。”面具男聞言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不過他卻沒有反駁劉寶的話。蠢貨!楚羿不過是扮豬吃虎!他們竟然還真以為楚羿是個蠢勇無謀的人。不過雲嬌……楚羿最大的幸運是取娶了雲嬌!面具男看向雲嬌的眼神更為灼熱了。她才是柴氏女!那個柴寶兒,就是個冒牌貨!得柴氏女者得天下……楚羿,看好你的老婆,我可要動手搶了!……書院,黃林的人拿來印泥,就讓被言嘯的人控制起來的幾個人在寫下他們名字上的紙張上按下手印。十個手指的手印。這幫人掙扎著不願意按,並且不管不顧的罵起來,說是雲嬌要屈打成招。這是知道自己要被整死了,所以才魚死網破起來。可雲嬌卻充耳不聞,黃林的手下們直接就拿東西堵住了他們的嘴。至於他們攥緊的拳頭……這個好辦,只需要摁住他們手臂上的麻筋,他們的拳頭自然就鬆開了。山長見狀哭喊道:“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很快,這幾個人的手印就收集完畢。接著,又有人端了了一個托盤來,托盤上滿是白色的,不知名的粉末。眾人就見帶著手套的侍衛頭子將一張張銀票放進粉末裡沾一沾再拿出來。等這些銀票都沾過了白色的粉末,黃林親自端過隨從遞過來的冷茶,含了一口在嘴裡,然後細細的噴在一張張銀票上。接下來,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這些銀票上,紛紛顯現出一個個綠瑩瑩的手指印來。黃林當著眾人的面,拿出幾人的指紋來跟銀票上的做對比。都這個時候了,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就是王妃的手段!王妃說了,要讓他們死個明白!當銀票上的指紋對比出來之後,黃林就將銀票和指紋對比拿給當事人看,拿給山長看,又拿給站在前排的學子們看。沒有拿過銀票!栽贓陷害!可這銀票上的指紋又是什麼?那幾個挑頭的學子頓時如喪考妣。一股惡臭味道忽然彌散開來,這才對比出掐死通敵叛國?黃林的話一出。屎尿味兒就更濃郁了。書生不怕死,早上戰場了,何必苦讀半生求一個封妻廕子,加官進爵?所以,他們這些個當兵的最看不上這種學了半灌水,響叮噹的就覺得自己不得了了不得的人。黃林鄙夷的看了一圈書院的人,就躬身拱手請雲嬌和楚羿移駕:“女王陛下、王爺……這裡太汙穢,還請您們移駕!”對比是要一張張做下去的,事情也要處理,今夜,註定不眠。雲嬌點頭,她也不耐煩再呆在這裡。來喜立刻就扯著嗓子道:“女王陛下回宮……”將士們紛紛單膝跪地:“恭送女王陛下!”書院的山長,先生、學子們也顫顫巍巍的道:“恭送女王陛下!”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再口稱王妃了。雲嬌走著走著忽然轉頭,往面具男的方向看了一眼。楚羿停下腳步,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怎麼了?”雲嬌眉頭微蹙:“總覺得暗中有人盯著我們。”楚羿抬手,張虎立刻附耳上前。楚羿:“帶人搜查那個方向!”張虎領命:“是,王爺!”面具臉隱藏在面具下的唇微微勾起,他將千里眼扔給劉寶,劉寶忙接了往眼睛上湊。“走吧,楚羿的人來了!”劉寶只得收了千里眼,嘴裡恨恨的罵道:“媽的,雲嬌這娘們太邪性了!應該殺了她,永絕後患!”“你要是覺得自己能殺的了她,儘管去試試好了……”已經往樓下走的面具男輕飄飄的扔下一句。馬車上,楚羿擁著雲嬌,心疼的道:“嬌兒,北漢就讓言嘯他們管著吧,我今兒瞧著,他比往常成熟了不少。”至少能果決的殺人!不拖泥帶水,不被周遭的環境所影響。雲嬌笑道:“其實挺有挑戰的,而且,我也不是成天都在管事兒。這不正巧趕上了麼?而且,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瞧瞧,他們還以為我雲嬌是好惹的!”楚羿輕輕的在她頭頂吻了吻了,圈著她的臂膀不由得緊了緊。是喔,他的嬌兒才不好惹呢!小貓沒伸爪子那是她懶得理你,一旦伸出了爪子……不抓花你的臉她能罷休?既然他的嬌兒要玩兒玩兒,那就玩兒玩兒好了!他手裡把玩著雲嬌的發尖,問道:“你決定了要撤銷一部分書院的費用支援?”雲嬌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著,點頭道:“嗯,決定了,以前我太心急了,想著遼東缺乏人才,特別是官員。還想著讀書人不易,老百姓要供養一個讀書人簡直是千難萬難。現在我算是明白了,給予的太多,讓人都習慣你的給予了,心就會變得貪婪了,變得不知道天高地厚!若是哪天你有半分不如他們的意,他們就會不滿,就會跳出來指責你。我從來都不是心胸寬廣的人,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這次不但要收縮書院,還要收縮醫館!社會的發展程序,我們還是不應該強行插手太多。這次學院事件,實際上不乏其他私人書院的影子,我開設的免費書院多了,勢必就影響到不少私人書院的利益。”楚羿皺眉,聲音侵染了寒氣:“誰敢在後頭動手腳,殺了就是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