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事兒,楚羿就覺得神清氣爽,赫連曲要是知道他費盡心思讓朱凡弄到的火藥配方是假的會有什麼表情?他的嬌兒很多事兒都不放在心上,事情過了就放開了。可他……從來都是個小心眼兒。睚眥必報的人謝謝大家的月票,躬身感謝,火柴下個月會跟編輯商量,弄一個這本書月票加更的規則出來,麼麼噠,你們的愛意我已經收到了,想一想,下個月怎麼回報大家吧。 收網其實雲嬌也是小心眼兒,只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她針尖兒似的心眼兒在楚羿眼中那就是大度得很。火藥配方的事兒,他自然不會瞞著雲嬌。吃早膳的時候,雲嬌聽完楚羿的話也樂了:“上當了?”楚羿點頭:“上當了!”雲嬌癟癟嘴:“這魚窩子都養多少年了,魚才上鉤。”楚羿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雲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都二十多了!”馬上就是三個孩子的媽了,還把她當小孩子一樣。楚羿收回手,幫她夾了個芙蓉花開的饅頭,饅頭做成盛開的芙蓉花的樣子,淡淡的粉色是用玫瑰蜜的汁液兌淡了染的。“嗯,我也快三十了!”楚羿一本正經的講,然後他又道:“不管是朱凡還是赫連曲,都是極為謹慎的人。如果不是時機得當,他們就算是得到火藥炸彈的配方也會懷疑的。而這次,江南因為水患大亂,在這樣的情形下,火藥配方的下落一不小心流傳出來,不是不可能的。再者,赫連曲縱著朱凡在江南水患的時候搞事情,未必然就沒有存了這個心思。”這就是政治家,不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會被他利用,成為手中殺人不見血的武器。實際上不管是朱凡還是赫連曲,都沒將楚羿大修各地河道的事情放在心上,朱凡買通那幾個人做手腳,只是下意識的想跟楚羿添亂。完全沒想到還真有水患,所以,他才會在水患發生之後出手殺人滅口。“那喬世傑呢?不是說死掉的幾個人都跟他有關係麼?”楚羿端起茶漱了漱口,拿帕子擦了嘴角:“那幾個人曾經是他的親兵,退下來之後,他給謀的差事。”雲嬌覺得奇怪:“他一個大將軍,會親自給親兵謀差事,這事兒說不過去吧?”楚羿笑道:“所以,我們的人還在暗地裡查,現在證據不夠,咱們暫時不能打草驚蛇。”雲嬌理解,畢竟是老將,又是跟著楚羿打江山的人,若是證據不足就這麼處置了,會給人皇帝卸磨殺驢的印象。“但願他不要跟赫連曲有勾結。”雲嬌嘆道。楚羿的眼神沉了,他道:“但願吧!”若是有勾結……死罪難逃。用完了膳,楚羿就去上朝,自從大漢開國,雲嬌就讓楚羿把上朝的時間改了,在她看來,每天清晨四點多五點就起床上朝真是有病!大臣們更是慘,三點多就得在宮門外候著,等著聽鼓響。所以,大漢開國生氣謹哥兒已經被送到了承乾宮,雲嬌到承乾宮的時候太醫都圍在謹哥兒床前,承乾宮的宮女太監在院子裡跪了一大片。依蘭姑姑也是神色焦急的守在謹哥兒床前,見雲嬌來了就忙去將她迎了進來。“謹哥兒怎麼樣了?”太醫們讓開一條道,雲嬌就見謹哥兒頭上貼著疤,臉上手上還有小擦傷。“回稟皇后娘娘,傷不嚴重,只是皮外傷,太子殿下應該是驚嚇過度所以才會暈厥。”聞言,雲嬌高懸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些,但瞧見謹哥兒這樣,她還是忍不住的掉了眼淚。傷在兒身,疼在娘心。跟著進來的崔婉也掉了淚,謹哥兒多好的孩子,還跟她親,在崔婉心裡,謹哥兒就跟自己的孩子差不多。“說,太子是怎麼摔的?”跪在床前的一個小太監已經嚇慌了神兒,雲嬌問他他才抖抖索索的回稟:“太……太子殿下去掰燕子窩,結果就摔了下來……”上書房的窗沿下有幾個燕子窩,燕子這種鳥,上到皇室,下到百姓都是非常歡迎的,所以,皇宮裡的燕子窩並沒有人去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