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業的沒有農藥,沒有汙染,用不著大費周章的洗,洗得狠了,把葡萄表皮上的白霜洗掉了就不好了,要知道這層白霜可是天然的發酵劑,沒了它,就不好發酵,到時候酒出來的品質就會很差。洗完了葡萄,把水瀝乾,然後一顆顆的把葡萄摘下來,放到鋪了兩層乾爽棉布的大圓竹簸上,放在房簷下晾乾生水。趁著晾葡萄的時間,小月和春梅兩個人又照著雲嬌的話去找了兩個大罈子來,夏天葡萄晾得快,等葡萄上沒有生水了,幾個人就把葡萄弄到一個大木盆子裡,用手連皮和籽揉爛,揉出汁水來再裝壇。兩個大罈子都只裝了分子三的位置,然後上頭放上厚厚的一層白糖,又用長的擀麵杖攪和了半天,讓糖徹底融入葡萄汁水裡,這才將罈子封了,放到堂屋的角落裡。忙活了一上午,雲嬌頭上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方氏也就沒有攔著雲嬌不讓她幹活兒,在方氏眼中,雲嬌願意幹啥就幹哈,只要她開心就好。小月幫雲嬌燒了熱水洗澡,洗完了重新換了一身衣裙出來的雲嬌,就跟方氏告辭:“娘,我去楚伯伯那裡了。”方氏笑道:“快去把,你楚伯伯那兒的事兒要緊。”馬武套好了馬車,小月扶著雲嬌上了馬車,墨扇則坐在馬武身旁。到了莊子上,雲嬌陪著楚培文吃了午飯,又講了些小故事哄著他玩兒。玩兒高興了,雲嬌又哄著他查血。因著行動式血液分析儀是直採直查,體積又不大,雲嬌因著謹慎,還給這儀器外頭加了層光滑的木皮,晃眼一看還以為她手上拿著一個木頭盒子。雲嬌沒有注意的是,她在給楚培文取血的實惠,楚培文的眼神就變了變,裡頭有道精光射向雲嬌手中的東西。可當雲嬌把東西放桌子上,去哄著他睡覺的時候,他眼底的那道精光立刻就收斂了起來。等血液分析結果出來,楚培文也睡著了,雲嬌就進了淘寶大藥房,找到線上醫生,把血液分析結果給他看。醫生就告訴他,這個病人體內的毒素已經清零了,也用不著做血液透析了,解毒的藥也可以停了。雲嬌終於鬆了口氣。她問醫生:“病人的智力有沒有可能恢復?”醫生:“他中毒的年限有些長,若是腦神經有損傷的話,智力能不能恢復,這個就要看病人本身了。”雲嬌:“那就是看運氣囉,沒有能恢復智力的藥麼?”醫生:“這個只有把病人送醫院坐詳細的腦部檢查才能判斷,腦部是人體最為複雜的結構,單單靠線上診斷和一些簡單的檢查手段是不行的。”“謝謝醫生!”“不客氣。”雲嬌很是洩氣,腦科是最複雜的,不是她把儀器買回來然後幫楚培文檢查了之後拿給醫生看結果,醫生就能治療。也就是說,現在楚培文的智力能不能恢復,就只能聽天由命憑運氣了。“楚伯伯,你的毒已經解了,牙齒也重新安上了,可腦子的損傷卻不知道能不能復原……希望楚伯伯能恢復……這樣,楚羿就不用這麼累了,楚羿還是個小孩子呢,卻要揹負起所有的一切,又沒有人能幫到他……” 雲嬌的新打算雲嬌坐在凳子上,歪頭看著躺在床上的楚培文,喃喃地說道。她是真心疼楚羿,也真想楚培文能徹底的好起來。雲嬌說話的時候,楚培文的眼皮子動了動,他其實根本就沒有睡著。等雲嬌出去之後,他就睜開了眼睛,長長的嘆了口氣。是個好丫頭,救了他,還真的關心自己的兒子。但這丫頭說的也對,自己瘋傻掉的這些年,真的是苦了自己的兒子。不過,現在他好了,有些事兒,就該由他來過問了。雲嬌休息了一會兒就起床了,既然楚培文的身體沒有大礙了,她的精力就放在料理自己的一一些事兒上。花田裡的薰衣草要來年才能收穫,但是玫瑰已經收過了,雖然今年剛種,產量並不好,但這是頭一年,雲嬌自己也沒有放多大希望在裡頭。收回來的玫瑰花,她讓人做了兩罈子玫瑰蜜,剩下的就讓人用雲起山給她搗鼓出來的東西試著提取玫瑰精油。雖然失敗了很多次,但到底最終還是把路數給摸透了,提取出大約十來瓶精油。這些精油雲嬌並麼有賣,而是分給了家裡的女人們。玫瑰精油美容養顏,還能美白,味道又好聞,是個好東西,大家喜歡的不得了。雲嬌就想著,現下左右沒啥事兒,就應該著手把精油作坊給弄起來。自家花田還沒有出產東西,就先買花兒弄。不圖賺錢,只求不虧本,讓作坊的夥計先把操作流程熟悉了。這個時候,雲嬌直感嘆人手不夠用。雲嬌想著,之前本來打算讓春梅去雲容館看著的,可是現在雲容館有曹蓮兒和興兒,就用不著春梅了。乾脆就讓春梅去管面霜作坊和精油作坊得了。這樣她娘就不用那麼忙了。況且家裡還要開火鍋店和冰店呢。雲容館的生意現在特別好,她娘又買了兩個繡娘,生意都還是有些忙不過來。雲嬌想,既然這次要弄精油作坊,不如再弄個繡房。請一些村裡刺繡功夫好的姑娘媳婦,再從雲容館撥出一個繡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