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蟬……你是我的命。”小黑抱著她,狠狠的吻了下去。“不要拋棄我。”“永遠都別拋棄我。”小黑在心裡說。“休息一會兒吧,晚上跟大哥他們一起用晚膳。”被小黑松開後,嬋姐兒就說。“嗯。一起,先洗洗。”小黑擁著嬋姐兒去衛生間。開啟熱水,很快整個衛生間就彌散開水汽,水汽朦朧中,兩個纏繞在一起的人影,怎麼都分不開……相擁而眠的兩個人起身,宮女就進來稟報,說慎哥兒、燁哥兒、瑞哥兒分別送了十幾車東西來,都擺在寢宮外的院子裡,請嬋姐兒去瞧。嬋姐兒被擺滿院子,累了又累的箱子給驚呆了。接著,宮女遞給嬋姐兒三個單子,是這些東西的清單。瑞哥兒的都是一些書畫書籍,其中不乏孤本珍本。慎哥兒和燁哥兒給的全是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燁哥兒還土匪似的把雲容館的庫存給搬空了……估計他們自己王府的庫房也空了一半。嬋姐兒又想哭了。“收起來吧。”小黑說。“這是哥哥們給你的嫁妝。”小黑又補充了一句。嬋姐兒點頭,她一個抬手,就將這些東西都收入了儲物戒指中。晚上吃飯,大家有說有笑,誰也沒碰嬋姐兒將要離開的話題。吃完飯,莫愁把嬋姐兒留了下來,她先是問了嬋姐兒跟小黑的事兒,聽嬋姐兒說她和小黑在雲嬌和楚羿的主持下已經成親了,就拉著跟她講男女之間的事兒。莫愁講啊。可不像崔婉那麼委婉了,她把鎮邪圖開啟放在嬋姐兒面前,仔仔細細的說男女那些事兒。饒嬋姐兒是個大咧咧的性子,也被莫愁弄了個臉紅。“嫂子,我明白了,我懂了,這個我自己看。”嬋姐兒忙道。莫愁認真的問她:“真懂了?”反正看嬋姐兒走路的樣子,不像是個婦人,她跟小黑應該還沒圓房。莫愁就覺得兩個人是不是不會,她有義務講明白點。“懂,真懂。”嬋姐兒連忙點頭,生怕說慢了嫂子要扒拉了她的衣服講。太嚇人了。“懂了就成,你跟嫂子來。”莫愁拉著嬋姐兒就走。然後,她開啟了謹哥兒的私庫。“都搬走,你大哥給你的。”嬋姐兒溼了眼眶:“可我的儲物戒指裝不下。”“裝不下啊……”莫愁皺眉。忽然,她有了主意,“你等等。”嬋姐兒不明所以,就見莫愁風似的出去了,轉眼,她就把小黑給拉了過來:“趕緊,把這些都收走,這是阿謹給嬋姐兒的。”“謝謝大哥了。”小黑應下,一個眨眼功夫,庫房就變得空曠起來,灰塵都沒剩下一粒。莫愁很滿意,又拉著兩人去了她的私庫:“全部搬走,這是我給嬋姐兒的。” 嬋姐兒番外(49)相距總是短暫。離別到底還是到來了。十五月圓,本應是團聚的日子,對嬋姐兒他們來說,卻是分離。皇家成員全到了。雲守宗和方氏年歲大了,便沒有讓他們知曉。陣法在流雲子兩兄弟的幫助下完成得很順利,祭祀臺上,小黑牽著嬋姐兒的手走向陣法的中央。太多的不捨。但大家都壓抑著自己,不敢將不捨的情緒太過於表露出來。小黑只有這一次機會。若是失敗,他很可能會死。沒有人想他死。對於皇家來說,小黑的恩情他們根本就還不完,也還不了。晴空無雲,圓月高掛。夜風吹拂間,愁緒萬千,飄散不開。“吉時到。”流雲子看了眼腕上的手錶,沉聲道。陣法啟動,天上的月華忽然匯聚到一起,形成一束亮眼的黃芒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將小黑和嬋姐兒籠罩住了。謹哥兒身子一繃,莫愁去牽了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慎哥兒很燁哥兒也緊張得繃著臉,若不是謹哥兒再三打了招呼,兩兄弟搞不好會忍不住去把嬋姐兒拽出來。他們的妹妹,就要走了啊。永遠的離開他們。嬋姐兒……放在心尖兒上疼的妹妹……“你們看!”“看月亮!”“是皇宮的方向!”“天哪,這是祥瑞!”京城四處,老百姓們紛紛披著衣服出門,去瞧著難得一遇的奇觀。月亮高掛在空中,亮眼得很,可月亮四周卻漆黑如墨,沒有一絲光亮,所有的光亮,都傾瀉到皇宮去了。雲守宗與方氏自然也看到了,顧不得宮門已經落匙匆匆穿了衣裳進宮。宮門是不能隨便開,可是雲守宗有特權啊。深夜進宮的暗語腰牌他都不缺,宮門一開,雲守宗就問守將:“祭祀臺那邊兒發生了什麼?”守將搖頭:“末將不知。”雲守宗見問不出什麼來,便牽著方氏直奔祭祀臺而去。祭祀臺這邊兒,地面上的繁複花紋忽然被月光點燃,一點點的蔓延,到最後,整副圖案都散發著黃濛濛的光亮。而這光亮,將祭祀臺照得雪亮雪亮的,在外頭看來,便是皇宮有聖光散發。老百姓們高呼萬歲,紛紛朝皇宮的方向跪拜。月亮越來越亮,小黑和嬋姐兒的影子也在慢慢的變淡。“嬋姐兒!”“這還是在做什麼?”“嬋姐兒你怎麼了?”看到祭祀臺上的嬋姐兒,方氏都要瘋了。慎哥兒和燁哥兒合力攔住方氏,攔腰把她緊緊抱著:“外祖母,嬋姐兒要跟小黑離開,他們成親了。”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