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傳聞說杜娟將來一定會是太子殿下的側妃。有了銀子,和女先生,女子書院很快就建立起來了,這些女子書院都是要收費的,對於貧困學生也是有幫扶的,只要你成績好,就能免學費,甚至給你獎學金和宿舍。至於家裡不差錢的貴女,女子書院的收費不比嶽山書院差多少。而杜娟也趁著這次機會恢復了原名,不再用哥哥杜宇的名字出現在人前。“兩日後就回京了。”學政衙門,杜娟將言恆堵在屋裡,美得動人心魄的眼睛看著他,似在等他的答案。“我今晚就跟大家宣佈,回家就請人上門提親。我父母那裡已經說好了,他們都很高興,提親的禮物也都準備好了。我爹說,我們回京之後,他親自去找顧老先生提親。”杜娟沒有家人,所以,嶽山書院的大儒顧老先生便認她為幹孫女,代替老友充當杜娟的長輩,幫杜娟操持婚事等。而顧老先生本人亦是將杜娟當成親孫女看待的,並且,他的大兒子和大兒媳也非常喜歡杜娟,並且認了杜娟當乾女兒。言恆說完這些話,整張臉都紅了。根本就不敢去看杜娟。不過杜娟倒是滿意了,得到了她想要的話,便側身讓開,不再堵門了。“娟兒!”這時,雲承毅遠遠兒的跑了過來:“我就知道你在學政衙門,阿恆也在啊……正好,我也不用單獨去喊你了,走,咱們去聚芳齋,南山書院的人給我們踐行,太子殿下一會兒也去。” 不相讓聚芳齋是個好去處,就在城外不遠的小山中。主家將一匹小山都買了下來,建造成酒樓,沒有了城市的喧囂,顯得格外清幽。是文人雅客們非常喜歡上聚芳齋聚會。反正喝多了也有一棟棟隱匿在山野間的別緻小木樓供人休息,伺候的侍女們一個個的水靈靈的,都是千挑萬選的美人。如果想睡……只要錢給夠,也是可以的。當然,聚芳齋以雅趣為主,睡侍女這樣的事兒也是比較含蓄,至少不允許大庭廣眾就發騷,必須得住下之後關上門隨便你怎麼樣。如果誰有好詩詞留下來,當天的一切消費都會免單。聚芳齋在上層社會的名氣可謂是大得很。“聚芳齋?”這個地方他們去過,但言恆不喜歡,不管是聚芳齋還是常去聚芳齋的人,言恆都不喜歡他們這種毫不掩飾,甚至沾沾自喜的沽名釣譽的方法。聚芳齋的主人打著求好詩詞的幌子,來匯聚文人墨客,有了好的詩詞,有時候不但會免去酒菜錢,還會有金銀相送,這就讓讀書人們趨之若鶩。然後,他們就設有門檻,必須提前半個月定位置才有得吃,這一招就更撩撥人了。至於去捧場的客人,無非就是想借助聚芳齋來提升自己的名氣,另外……別的酒樓就是吃飯喝酒,能喝花酒睡女人的地方是窯子。可聚芳齋……在他看來,本質上也是窯子。這種地方,他不想讓杜娟去。他知道杜娟喜歡出來做事,也不不想拘著杜娟不讓她拋頭露面,但是……像聚芳齋這種地方……即便是那些人對侍女動手動腳,或者是目光不善,他覺得杜娟置身這樣的環境就是對她的侮辱。“對啊,聚芳齋!他們家的東西還挺好吃的。環境也不錯。”雲承毅興奮的說道。“娟兒,你要不要回去換換衣服,我等你。”“我和杜娟約了人,晚上就不去了。”言恆不露痕跡的走到杜娟身側,擋在她和雲承毅之間。他和杜娟還未定親,所以小心翼翼的,並沒有讓旁人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因為言恆要顧及杜娟的名聲,還為定親就傳出跟某個男子有了情誼……會讓人說閒話的。再者,杜娟沒有家人可以依靠,那閒話說起來會更難聽。人言可畏,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他不懼閒話,可卻不想杜娟受丁點委屈。“你擋著我做什麼?”雲承毅伸手去扒拉言恆,他力氣大,言恆一下子就被他扯一邊兒去了不說,袖子還被他撕下來一塊兒。言恆:……杜娟:……雲承毅訕訕的撓頭:“那啥……不好意思啊兄弟,回頭我賠你,不過我說你擋著我跟杜娟說話了呀,要不然我也不會……”“雲承毅!”杜娟喊了他一聲。“哎……”雲承毅忙喜滋滋的應了。“你別總是這麼魯莽。”總是把人的衣衫袖子扯爛了,這算什麼事兒啊。言恆不計較,不見得別人不計較,有些人無所謂,可是有些小心眼兒的人就會一直記著,找到機會就整你。“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他這手力氣大得很,注意點兒還成,若是一著急,就容易控制不好力度。那個……他確實已經扯壞不少人的衣裳,甚至還捏斷過別人的骨頭……杜娟嘆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還是建議你好好練習一下控制力道。否則,最容易受傷害的還是跟你親近的人。就像上次,你一高興拍了拍手下人的肩膀,結果呢?把人肩膀的骨頭給拍碎了。”也是真把雲承毅當朋友,杜娟才會有話直說。“杜娟說得對,你真得花功夫好好練習一下了,否則那天你要是拍你爹孃稍微手重一點兒……”雲承毅羞愧地垂頭,那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