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鶯恨不得抱著莫愁親一口。可惜,太子殿下太可怕,她要是敢這麼做,搞不好太子殿下能一腳踹飛了她。“你既不舒服,就回宮歇著吧。”莫愁也說,她還想馬上讓說書先生給她念阿謹給她的新話本呢!“奴婢告退……”呂鶯戰戰兢兢的道。不過告退幹嘛,留在這兒給雲莫愁殺啊?雲莫愁……不就是仗著有個好的母家,仗著皇帝皇后的寵愛……為什麼老天如此的不公。讓一個傻子能有如此傲人的背景,把殺人掛在嘴邊,不管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都有人給她撐腰,幫她善後。雲莫愁就算了,人家到底是出生好,要壓著她她能怎麼樣?可是她杜娟算什麼?也敢這麼跟她說話!也敢威脅她!呂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渾渾噩噩的回到宮裡的,她癱倒在床上,跟死過一次了一樣。她該這麼辦?雲莫愁真的敢殺太子殿下的女人嗎?難道她就不怕太子殿下跟她離心?堂堂太子殿下竟要受妻子的威脅……不可能……不可能,雲莫愁絕對不敢,這一定是……一定是杜娟教她這麼說的,一定是……杜娟腦袋昏沉沉的,想著想著便暈了過去。等伺候她的宮女發現之後,她已經燒得痙攣了。宮女嚇壞了,忙去稟告管事太監,管事太監給了對牌讓人去請太醫,一頓忙亂,呂鶯終於喝上了藥,她的溫度也被控制了下來。呂鶯這一病,就在床上躺了小半個月。期間太子殿下讓人賞過東西來,這讓呂鶯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現在的她篤定雲莫愁是嚇唬她的。她就不相信了,雲莫愁真的敢殺太子殿下後院的女人。而且,太子殿下當初可是答應哥哥的,要好好照顧她,她就不信太子殿下不護著她!“姑娘,太醫來了。”正想著呢,一名宮女就挑開簾子進來了,跟在她身後還有一名太醫。宮女在呂鶯的手腕上搭了一張錦帕,太醫這才幫她把脈,半響,太醫又仔細瞧了瞧呂鶯的臉色,還有舌苔等,這才笑著發話:“姑娘已經大好了,不用再服藥了。”“太好了,殿下還等著訊息呢。”說完就給太醫塞了個紅封。太醫告辭。呂鶯叫住宮女:“你說太子殿下等著訊息?”宮女笑道:“是啊,殿下很是關心姑娘,姑娘臥病這些日子,蔡公公來問了好幾次了。”呂鶯聞言就羞紅了臉,看來太子殿下心裡是有她的。她不能中了杜娟的計,就這麼被嚇退了。她就不信了,雲莫愁真敢隨便殺人! 殿下,奴婢心裡只有您“姑娘,奴婢去給蔡公公報信兒了,殿下知道您大好了一定會很高興的。”“你去吧!”宮女走了,呂鶯就起身招呼人伺候她洗漱,完事兒了又心情很好的將早膳都用了。想著說不定太子殿下會召見她,她便去仔細梳妝,想著一定要打扮地溫婉漂亮,把雲莫愁那個悍婦給比下去。殿下是這世間最好看的男子,也將是這世間最有權柄的男子。能成為殿下的女人……那簡直就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呂鶯滿腦子都是謹哥兒那張帥得天怒人怨的臉。傍晚,蔡公公忽然來院子裡傳呂鶯,說殿下有請。呂鶯高興壞了,忙跟著蔡公公去了前廳。“奴婢見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吉祥如意。”謹哥兒手中翻著一卷書冊,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起來吧,聽說你大好了?”“謝殿下關心,奴婢大好了!”呂鶯嬌羞的垂首,不時偷偷的拿眼睛偷瞄謹哥兒。這一偷瞄,她的心啊,就嘭嘭的直跳,恨不得從胸腔飛出來。謹哥兒頷首:“今兒叫你來是有事情要問你,你的年歲也大了,不好就這麼一直耽誤著。”殿下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殿下是要納了我嗎?皇子在大婚前都應該有教人事的宮女……難道說殿下是想收用她?呂鶯大著膽子抬眼瞧謹哥兒,謹哥兒稜廓分明的眉眼,白皙的面板,高大的身材,一身不凡的氣度……真是完美無瑕的神仙辦般的人物!“奴婢伺候殿下……並不耽誤。”呂鶯嬌嬌羞羞,就連說話的聲調都變了。謹哥兒聞言皺了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呂鶯當天在莫愁哪兒說過什麼,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他的耳中。他是答應過呂鶯的哥哥要照顧她,但並不代表會容忍呂鶯的所作所為!跑去莫愁面前說那樣的話……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你與尤鐵的事兒本宮已經知道了,既然你屬意尤鐵,本宮就將你賜給他為妻。”謹哥兒不想跟她廢話,直接的開門見山道。呂鶯聞言大驚失色,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謹哥兒,見謹哥兒一臉認真的樣子,呂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求道:“求殿下收回成命,奴婢……奴婢跟尤統領沒什麼的。奴婢心裡……奴婢心裡只有殿下啊!”呂鶯豁出去了,她跪爬向謹哥兒,企圖去抱謹哥兒的腿,卻被蔡讓給攔了下來。蔡讓鄙夷的看她,呸!什麼東西,也敢肖想太子殿下!“殿下,殿下,奴婢真的跟尤統領沒什麼的,奴婢心裡只有您,只有您啊!殿下,奴婢只想伺候您一輩子。”呂鶯哭道。她心慌極了。殿下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