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那好好的人為什麼要自殺?”宇智波帶土一雙眼睛紅的要滴血,像是豺狼虎豹似的掃視一週:“肯定是有人對他不好...”
“然後呢?”
斑挑眉:“如果是你說的那樣,然後呢?”
帶土愣了下,眨眨眼睛,又聽見宇智波斑開口:“讓所有人償命嗎?”
“他真是死了你也不肯放過他,還要把那群人送下去給他添堵。”
好一個冷血無情的宇智波斑!帶土震驚,但帶土不說話。
沉默中時間在流逝,有人是選擇沉默,有人是害怕沉默被打破後小命難保,不得不保持沉默。
神啊,讓這沉默來的更持久一些吧!
忍者們還在祈禱著,卻見碩大的蛞蝓頂著金髮火影從後方迅速上前,手裡還抓著一條黑色的不明物體。
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那其實是一條黑紅相間的小蛇。這蛇一般人可能不認識,但黑絕可是熟悉的不得了。
它幾乎下意識的覺得翻盤的時候來了--蛇能被抓住這可能是蛇想要被抓住,那東西和壁虎似的,壁虎斷尾求生,它一眨眼就能從手上溜走。
若非如此神力,黑絕也不會相信蛇說的話。
什麼實現願望啊,什麼救母計劃一鍵加速啊,這種聽起來美好到不可思議的東西。
但相對的,作為黑絕,作為幕後黑手,它也要幫蛇做事情才可以。
諸如...
刺激一下日向寧次之類的?
黑絕又看了眼死的不能再死的白眼少年,陷入沉思。
嗯....
算了。
隨即,它又釋然。
就算沒有它,事情也一樣會發展到現在這種微妙的狀況,與其後悔還不如想想現在應該怎麼做。這宇智波帶土的執念沒有想象中強不說,連宇智波斑都停下了。
完美世界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日向寧次嗎?
消滅戰爭難道還比不上日向寧次嗎?!!!
戀愛腦真的很可怕,它以為它找到的是兩個事業批,但實際上一個比一個一言難盡。
黑絕看著綱手,又看看她手中的蛇,呲著白牙,露出陰險的笑容。哪知道那女人從蛞蝓身上一躍而下,朝著自己的方向就來了。
“笨蛋!”
她對著宇智波斑就是一拳:“你也是笨蛋!”宇智波帶土也逃不過。
框框兩拳,卻是讓帶土想起來了在山洞中被綱手支配的恐懼。
“你...”
他正是蓄勢待發要罵人,又被身後的宇智波斑捂了嘴。
?什麼時候老頭子的脾氣變得這麼好了?這樣和軟柿子有什麼區別?
被人打了還不還手...
可也是這一捂嘴,讓帶土的注意力落在了綱手身上。
女人衣衫凌亂,身體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一看就是在激烈對決中造成的。那雙眼睛紅的嚇人,眼角還有哭過的痕跡。
最重要的是,綱手的臉頰上也同樣有高高腫起的一塊。
除了綱手自己誰敢打她的臉?自來也都不敢,也打不到。
柱間血脈加上陰封印使得女人的自愈能力到了恐怖的境界,這腫塊能儲存到現在,足以見到那人打自己時力量之大。
估計比打自己和老頭子的時候,還要大很多很多。
“你知道什麼?”
帶土怔怔發問:“你是不是早就見到他了?”
他發了瘋似的抓著綱手的肩膀搖晃:“你說啊!你說啊!你是不是早就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