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未知的才是未來。
“你不這樣覺得嗎?”
蛇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它好像終於找到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每日忙碌,好像已經忘記了世界上還有一個日向寧次。
但是誰都知道,蛇不會忘記。
就像現在,它來了。
“要有點與眾不同才好吧,不然...也就太無聊了。”
它又變回了手環的形狀,盤在寧次身上,心裡想著該說點什麼。
只要是生物就會猶於自己的未位置,這一點在蛇身上似乎也並不例外。
它想要的日向寧次不在這裡,而蛇現在要將面前的這個變成自己想要的那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才是自己應該做的。
直面自己的慾望從不是難以啟齒的事情。
至少蛇是這麼認為的。
“喂...”
它再一次呼喚少年,有些焦躁。一大早蛇就來了,這張嘴從開啟到現在就沒有停下來過。
可問題,就出在這裡了。
日向寧次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側躺著,安靜的聽。
蛇當然能確定寧次是否還有意識--毫無疑問,人是醒著的,沒有睡過去也沒有昏過去。
這不就是命中註定要聽它進行思想薰陶的時候嗎,該說不說,這也是蛇最近才算是學會了新技能。
要說陰險狡詐,還得是看這些人類。
活得短,花樣多,不管是同類還是異類都可以變成敵人。
就連口口聲聲說出來的同伴也不例外。
雖然後者蛇早就知曉,但是親身經歷了一次,倒還真是有所不同。
它看過許許多多的故事,可成為故事中的一部分還是第一次。
實在是有趣。
這些難以安放的表達欲該放在哪裡?這故事中唯一能夠理解自己的也就只有眼前這一人。
是它精挑細選出來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人。
“你理理我又不會怎麼樣...”
沒來由的,寧次從蛇的語氣中聽出來了些少女的嬌憨和願望無法被滿足的委屈。
惡寒。無休止的惡寒。
這樣的情感可以出現在任何人身上,但絕對不能出現在蛇身上。
他本就頭疼欲裂,大半夜睡不著覺本就磨人,誰知道剛送走小的那個,大的又來了。
好不容易撐到天亮,兩側太陽穴便開始隱隱作痛。
又是睏倦,又是睡意全無,現在身上還多出了個聒噪又涼颼颼的玩意。
“嗯...”寧次不鹹不淡的回了句,又翻了個身,將環著蛇的那隻手縮回被子裡。
正是天冷的時候,冷血動物就不能把自己弄得有點溫度了再來找他嗎?
煩躁壓在心間,正有愈演愈烈之勢。
這東西掀不起什麼風浪,但此次外出,難免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
“你沒有去找宇智波止水吧。”
靈魂之間的聲音,只有相互連結的靈魂可以聽見,這是隻存在於寧次和蛇之間的問題,見不得光,也沒有見光的必要。
“止水...好像是聽說過這樣一個人。”
那就是大蛇丸了。
追求永生之人相信邪教,對不屬於自己的力量垂涎欲滴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讓事情變得更麻煩,才是蛇的本意吧。
寧次又往被子裡縮了縮,只露出一個腦袋看向外面。信徒這時候早就被踢到了床下,正鬼鬼祟祟的想要爬出來。
奈何稍微一動作便碰到了床板,既不敢發出聲音吵到床上的人,又不想一世英名就毀在這流落旁人家中的夜晚。
他的睡相好像沒有這麼差吧?
怎麼睡著睡著還能把自己睡到床下面去了?
真是奇怪!
但就結論而言,他確實是在床下面,毫無疑問的。
而紅毛惡鬼正靠著牆,呼吸均勻,似乎真的睡過去了。
畢竟這人晚上都守著寧次,生怕那白眼惡魔一口氣上不來直接去了。
“你倒是狠心。”
寧次垂眸看了眼吃痛正調整姿勢的蛇目杏樹:“這麼忠實的信徒說不要就不要了。”
蛇欲哭無淚,它想要也要先問問寧次同不同意吧。
那日,那日蛇可是看著自己的信徒被日向寧次迫害,幾經到了絕望的程度--連那雙讓蛇頗為喜愛的藍色眼睛都蒙上了水霧,好似自己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