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既定的勝利者,宇智波鼬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他確實又有監視自己弟弟的愛好--這和他本人是否是叛忍毫無關係。
只是想去看一下,僅此而已。
不過是分身出現的方式隱蔽了點,也不過是想去看一下的頻率稍微高了那麼一點點。
這都不該是什麼大問題才對。
畢竟弟弟那麼可愛,想多去看看那叫什麼?那叫情理之中!
跟蹤狂這種東西不管在什麼時代的宇智波那裡都不過時。
既然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早早看了去,自然也就沒有所謂秘密可言。
佐助的一舉一動,在想什麼,又有什麼偏好,都將不再是秘密。
“收一下你那快要漫出來的支配欲吧。”
止水伸了個懶腰,貓兒似的打著哈欠。
人的交集一旦多起來,關係也會在不自覺之間拉近。
你看,現在不就是這樣?
前不久的宇智波鼬就算有閒暇時間,也只是點點頭,問個好,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至於止水是否也是休息,又是否要找自己有事,自然不在鼬的關心範圍內.
而止水在這方面又算得上是宇智波一族的異類i。
他的控制慾不是擺在明面上的,而是像潭水一般,沉寂,卻滿懷著殺傷力。
“被弟弟親近這種事,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啦。”
他幾近中年,卻還是端著少年人的作態,雙手往腦後一放,笑嘻嘻的回應著同伴們的問題。
是了,止水在同齡人,亦或是後輩中人緣是極好的,甚至會有剛進入暗部的小孩將其稱之為“天使。”
但鼬知道,這個人並非表面上看起來那般人畜無害。
沒有殺傷力的宇智波族人,早就在六年前被送到與世無爭的老肉病殘收養所去了,哪裡還會有資格在暗部晃悠,又是成為前輩,又是成為功臣的。
只是其有時確實豪爽,時不時便自掏腰包請暗部的大家吃飯喝酒,就連這種時候...
“被止水前輩說的話,還真是難以認同呢。”
鼬笑著,默默從止水手中抽走了一串三色丸子。
他也當真是想不開,會答應止水來這裡看比賽。
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走的時候佐助的比賽剛剛開始,現在又回來了,卻是還沒有結束。
陰影中的烏鴉分身看起來都有些多餘了。
“光明正大的來看一下又如何呢?也好讓那孩子知道自己還是被哥哥關心的,別等到哪天,真覺得自己是復仇者一怒之下叛逃了--你這個做哥哥的想後悔恐怕都有些來不及了。”
宇智波族人向來喜好甜食,止水是邀請人,自然買東西也是照著鼬的口味。
小時候可可愛愛的小孩兒,怎麼就長成現在這副變態又生人勿近的樣子了呢?
好吧,在這件事情上,他倒是也沒有埋怨鼬的資格。
現在人家一個人出來在大街上晃盪,還能被自己撿到,多半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還得是那種讓宇智波鼬這種程度的變態都能不好受的事情。
簡單地說,世界毀滅邊上這傢伙都不一定難過--說不定還要感慨一句這世界終於有救了。
止水真不敢想象,要是按照最開始的計劃--沒有早年日向寧次拉著自己和鼬洗腦,多半這孩子會親手殺死所有的族人吧。
“說說吧,發生什麼了?”
“是裡面那位哪裡不舒服了--還是你幹了什麼?”
鼬哪裡是會心虛的人,刑訊反偵察那一套都是孩子五六歲玩剩下的。
當年他可是能一邊思考父親給出的問題,一邊無意識的殺死想要從背後偷襲他的敵人。
“止水前輩在說什麼?無非就是佐助被棘手的東西盯上了...”
“那話你騙騙別人還可以,在我這裡可不好用哦。”
“不過該說不說,是挺噁心的。”
“他要聯手不該聯手的人,對你家那位出手--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鼬眼皮跳了下,那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渺小的自己能做到不渺小的事情
他總是這樣認為的。而如今現在,身邊又有了那麼,那麼多,有著相同目的的人。
所謂在某件事上稱得上是無敵,也不過如此了吧。
但這份不安,又是來自何方?
“你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