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味道,都是不被愛著的人,在這世界上艱難求生之後,被留下來的味道。
他看著女孩做出了準備的姿勢,標準的柔拳準備,雖算不上百鍊成鋼的渾然天成,但也能姑且算得上是順眼。
為了這一天,她付出的絕不會比其它人少。
只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要說努力,有洛克李,要說天賦...
除去他這個棄權的天才不說,還有我愛羅這號人物。在擁有前世記憶的人柱力面前,初出茅廬的宇智波都排不上名號。
也好在,日向雛田是個幸運的孩子。
要真是對上我愛羅,那人也只會給雛田留條半死不活的命用來對付日向寧次。
他忽地想到,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寧次使用柔拳,也從未知曉他有過什麼樣的過去。
十三歲的日向寧次是否也像現在的雛田這般,雖然只稚嫩,但卻英姿颯爽。雖然略帶迷茫,卻有著莫名的,一往無前的勇氣。
所謂少年人,就是這麼一群,燃燒著蓬勃生機的傢伙。
“我要,上了。”
“請用全力吧,日向雛田。”
總是在用敬語的青年也總算是在正面叫了對方全名。
說不上尊重,但也是對“對手”的一種禮貌吧。
像藥師兜這種人在想什麼,蛇目杏樹是最捉摸不透的。
“你覺得,誰會贏?”
黑色的烏鴉去而復返,這時候又落在綱手頭上和對方一起湊過來。
老天啊,誰知道他為什麼會和這群危險人物混跡在一起,又被這群危險人物一次又一次當作危險人物懷疑?
“我...我嗎?”打不過就示好。蛇目杏樹悄悄整理了下袖口,轉向靠過來的綱手,只用餘光瞥向下方。
所謂先下手為強,但先下手的雛田似乎並不強。
她不但沒有成功打中藥師兜,還被對方用最基礎的忍術反制。
這和藥師兜一直以來樹立的落榜生人設並不違和--都是萬年落榜生了,稍微有點經驗不過分吧?基本功紮實一點不過分吧?
他沒有血繼限界,也沒有獨門忍術,有的,只有作為藥師兜的他自己。
“嗯,你。”
這次開口肯定的是宇智波鼬。按理說這二人哪裡是會對自己和中忍考試這麼上心的性格,這樣問無非就是試探作為信徒的自己是否包藏禍心,對著他們隱瞞情報。
二人朝向的自然是日向寧次,只是被朝向的那人似乎什麼都不打算幹,包括作為信徒的自己,他也都只是當作了尋常的,隨處可見的,再普通不過的實驗品。
“或許,該是藥師兜吧?雛田雖說在下忍中算不上吊車尾,而白眼和柔拳又實在強勁,但可能不會是藥師兜的對手。”
“不管是經驗上,還是實力上,都相差太多了。”
綱手認同的點頭,再次發問:“但如果,在那裡的雛田,不完全是雛田呢?”
綱手不信,在做了那麼一個荒誕而離奇的夢之後,雛田沒有一絲一毫的成長。
她對柔拳一知半解,最多也只是浮於表面,能允許外人知道的部分。
蛇目杏樹聽了綱手的問題,卻是鬼使神差的開口問道:“那...你們見過寧次用柔拳嗎?”
綱手活了這麼久,又和寧次是舊時,左右都是該見過的。
蛇目杏樹和宇智波鼬在這一點上達成了驚人的一致。
可烏鴉卻和女人同時搖頭了--蛇目杏樹雖說是“俘虜”但很顯然,在場的諸位,都將其當作人類來對待。
比在家待著的時候還要有人權些。
“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