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的,而是好用的記錄工具。
偶爾也是個人吧。
“白眼就算是不同的眼睛,使用者相同,效果也會是類似的。”
“那是工具,只有內行人才分得出好壞。”
“這是斑說的--他先前對白眼略有研究。”
這是日向族人絕不會往外說的,也是日向族人自己也不知道的。
沒有對比的話,結論也就無從得出。
“在這一點和宇智波的寫輪眼有所不同,但大致是相似的--不看幻術只看洞察力的話。”
綱手還記得那天,在說到日向和宇智波關係的時候,寧次似乎朝自己這邊看了一眼。
沒有制止,沒有訂正。
但很顯然寧次有別的想法。
“斑為什麼會研究白眼?”
“誰知道呢?多半是什麼人在他眼前消失了,怎麼找都找不到,急病亂投醫的結果吧。”
綱手深表理解,自己的扉間爺爺有一段時間也是這樣的。
那時候的扉間還算的上是年輕,還折騰的動。
也是在雲遊商人出現之前。
雖然三四歲的小孩沒有什麼和這些有關的記憶啊,但是扉間的研究成果確確實實被保留了下來。
“該給他專門開一個課題的。”
鼬笑了:“什麼課題?日向寧次專欄嗎?”
“雖然是個餿主意,但我不得不贊同。”
綱手也笑著,雖然宇智波鼬實在沒有什麼取名字的天賦,但專欄,還是勉強及格的。
“該是給他開個專欄的。”
時至今日,這話題再次被提起。
不管是白眼,還是日向寧次,他們知道的都太少了。
寧次又是個什麼都不願意說的。
“什麼?”
宇智波鼬假裝沒聽懂,眼神示意綱手:他還在這裡呢。
把人當作某種專案來研究是不是有點過分。
但被議論的中心,在長久的沉默後終於開口了:“第三場考試的考官是誰。”
似乎從最開始就在想這個問題。
它沒頭沒尾像是突然出現,不管是誰成為了第三場考試的考官,好像都和日向寧次沒有什麼關係。
這個人一向對自己身邊的一切漠不關心,事出反常必有妖,第一個被嚇到的是站在寧次邊上和宇智波鼬瞪眼睛的我愛羅。
他可不認為寧次會不知道第三場考試的考官是誰。
那場中忍考試,只要是人,就不會忘記。
尤其是被考官攔下的人。如果他是日向寧次,他會記月光疾風一輩子。
這還算是輕的。
“你沒事嗎?有沒有頭痛?”
少年被嚇得一個激靈,幾乎是一個大跳,就來到寧次面前,而被關心的人眼裡只是反覆。
他輕輕摸了下我愛羅的紅毛:“別擔心,我沒忘。”
“那你為什麼....”
“上忍中有傳言,是關於砂隱和大蛇丸的。”
“那是...”
綱手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其中也不乏有她幹得好事。
寧次似乎在追究謠言的來源。
“傳出來的人,是月光疾風吧。”
“逝者有逝者的哀怨,沒有人能對自己的死亡視視無睹。”
我愛羅心裡默默反駁:不,你就可以。
“逝者?”
“你的意思是...他已經死了...或者說,他會死在中忍考試。”
月光疾風是身體差了些不假,但也確確實實是活著的人類,這一點綱手有絕對不會看錯的信心。
她順勢看了眼宇智波鼬,相較自己,鼬和月光疾風的接觸要更多些,再者,鼬還有那雙得天獨厚的眼睛。
她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月光疾風沒有任何問題,他一直都是月光疾風。
但是為什麼?月光疾風會知道自己的死亡?
“自然是因為,這場考試還有另外一位考官。”
“真正主掌生殺大權的那位。”
也是最為噁心的,帶著黑暗中粘滯氣息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