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長記憶,守鶴只能用愛不釋手來形容。
這日正好看到了“寧次之死”哭的稀里嘩啦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
“我要去找他。”
守鶴很難不支援,他支支吾吾的對著我愛羅開口:“唉,看到他死了比看到你死了都難過。”
我愛羅:看出來了。
“畢竟你死了又活了,但是他死了估計是真死了。”
那段記憶我愛羅早就回味完了,自然知道後面的寧次是什麼結局。
在各種意義上,
守鶴說的這話還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或許死亡,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吧...”
守鶴瘋狂搖頭:“那要你何用!”
我愛羅對一根筋的生物無語:“這不就是要我的作用嗎?”
他又不是擺設,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守鶴很滿意我愛羅的回答,這才是他一尾大爺的人柱力。
“真是拿你沒辦法。”
“本大爺的力量就隨便你拿去用吧!”
我愛羅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守鶴是這麼隨便的傢伙。
雖說先前已經是被作為完美人柱力誇讚了,但那也只是我愛羅的人柱力經驗在發揮作用。
要想真正被尾獸承認,多少還需要點時間。
孩子今年三歲,莫寧奇妙就被尾獸許可隨便使用其力量了。
只是能去木葉的機會不多,尤其是作為尾獸人柱力的自己。
要是搞不好,說不定整個世界都會發生崩壞。
“只要能順利見到他,就已經是很美好的事情了。”
男孩抱著小熊,仰望星空。
十一歲,中忍考試,他終於是見到了那個人。
不是在考場上,不是在進入村子的時候,而是在第三場考試開始之前,在第二場考試結束之時。
宇智波佐助還真是個嘴硬的--只是宇智波鼬不再是叛忍了這件事實在讓人在意。
能知曉未來,重新做出選擇,這是聽起來多麼荒誕的一件事。
如果我愛羅不是現在的我愛羅的話,他想必也不會相信。
但那些不存在於現代的記憶和經歷確確實實存在,而世界上尚且不能被人類認識到的力量層出不窮。
比如說日向寧次。
又比如說“黑”。
宇智波鼬說不定和他一樣。
我愛羅心中有了假設,便也不再過多糾纏。
他沒有和木葉人發生衝突的打算--比起落入自身難保的局面,更讓他保持理智的,是能清晰認識到“如果這樣做的話,寧次絕對會不高興”。
他自認為安分守己,插了眼睛在佐助身邊。
要真是發生什麼事情,他的沙子會在第一時間出手。
當然,除去大蛇丸和咒印。
那是屬於宇智波佐助的“機遇”,至於好壞,我愛羅不做評價。
毫髮無傷的第一個到達塔內,對我愛羅來說簡直輕而易舉。
他等待著,等待著一切結束之後...
把蛇目杏樹--應該是叫這個名字,抓起來問個明白。
為什麼他會代替那個人的位置!
為什麼那個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以及...日向分家究竟在哪裡!
他閉目養神,直到嗅到那熟悉的氣息。
是隻屬於那個人的氣味。
帶著些線香的氣味,混雜著主人凌冽的氣息。
就連殺氣都讓人如此心動。
紅髮少年從未如此期待過睜開這雙眼。
那頭黑髮,那雙白眼,以及一板一眼威脅人的模樣,一如少年記憶中的日向寧次。
“寧次哥哥...”
他從未覺得身體如此輕巧,心情如此愉悅。
今天的天氣一定是晴朗的,空氣一定是清新的,鳥鳴一定是悅耳的...
而從現在開始,他的生命一定是美好的。
“你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