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身後雖一言不發但行為舉止都是包容的爺爺。
爺爺今年是爺爺的年紀,自己很快也要從忍者學校畢業。
而爺爺有學生是在成為上忍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爺爺還沒愛人,也就是爸爸媽媽還沒有出生。
阿斯瑪叔叔也沒有出生。
換句話說,這個女人雖然看著年輕但實際上要比阿斯瑪叔叔大好多。
“你這個...臭老太婆!”
和漩渦鳴人如出一轍的稱呼方法。
前者冒著生命危險這麼說話的時候還處在新手保護期--沒人會對六七歲的孩子下狠手。
還是寧次朋友。
現在呢?
怒氣幾乎從火山口噴湧而出。
但是作為成熟的大人,綱手忍住了。
猿飛老師還在後面呢。
現在醫院因為月光疾風的事情,正是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
現在她若是對著小少爺做了什麼,絕對是在這裡倒下,順勢就能送進還熱乎著的急救室了吧。
“猿飛老師...”女人咬牙切齒。
要是這混蛋老頭給不出他想要的答案,就帶著小毛猴和大毛猴來她這裡撒野的話...
就算是面對老師她也會馬力全開的生氣一下。
“綱手,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我不和不懂禮貌的小孩計較。”
明明已經在準備計較了。
但孩子現在還活著,也算是綱手心胸寬廣了吧。
“那麼猿飛老師...既然您來了,也就早些下決斷吧。”
憤怒似乎只是過客和裝飾。
女人甩了甩痠痛的手腕,又恢復到了平時的模樣。
“外面的大人們還在等著呢...”
“關於,第三場考試考官,月光疾風意外受傷事件。”
...
“月光疾風受到襲擊不是這麼早的時間。”
我愛羅記得很清楚,畢竟就是自己指導老師帶著人做掉月光疾風的。
不管是事件開始的時間,還是發生的地點,他都不會記錯。
在這一點上,日向寧次也是一樣的。
少年又回到了自己的搖椅上。
早晨陽光正好,但並非每個人都是從睡眠中醒來,做好萬全的準備迎接新的一天的。
比如說從深夜開始一直忙碌到現在都沒有休息的綱手。
再比如說習慣熬夜的我愛羅。
以及單純睡不著的日向寧次。
明明前兩天還嗜睡的不行,卻突然間恢復到了失眠的狀態。
本人已是見怪不怪,只有一起熬夜的我愛羅憂心忡忡的過了整個晚上。
“襲擊沒有開始,他又怎麼會受傷呢。”
長時間端著書本,手腕和眼角都有些酸澀。
寧次將書頁朝下,倒扣在自己膝間,仰頭朝天空看去。
“蛇目...”
“你棄權吧。”
他忽地說道:“不要去中忍考試了。”
“哈?”
蛇目險些跳起來:“月光疾風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為什麼不能去中忍考試。”
“把他綁起來,我愛羅。”
少年疲憊的合上眼睛,似乎是被蛇目杏樹吵到了。
“嘴巴也堵起來。”
“讓他暫時消失一會兒。”
我愛羅點頭照辦,第一件事就是讓蛇目閉上那張聒噪的嘴。
“嗚嗚嗚!?!嗚嗚嗚!”
說實話,我愛羅也不知道寧次要做什麼。
在此之前,蛇目杏樹都是毫無疑問的自由人。
只要是在寧次視線範圍內,不管是吃喝還是玩耍,都不會受到限制。
現在又是要做什麼?
沙子熟練的編織成牢籠,將還在掙扎的少年包裹在卵蛋中心。
“嗚嗚嗚!”
蛇神大人不會視而不見的!
“就是要讓他看見啊。”
寧次看智障似的瞥了一眼被包在沙子裡不見天日的蛇目。
“你已經是棄子了。”
“它已經不要你了。”
“還不明白嗎?”
“嗚嗚嗚...”
這是騙人的。
什麼都要的蛇不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