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們能來寧次就已經很高興了。”
四人走的很快,不到半分鐘就來到熟悉的房間前。
佐助牽著鼬的手,怔怔的盯著這扇門。
他只從中出來過,要說是進去,倒還是第一次。
“怎麼了佐助君?是身體不舒服嗎?”
日足的關心多少有些違和。
這個男人在謀劃著什麼--就連六歲的佐助都能猜出一二。
或許是權力的滋味太過甘美,日足狂妄放縱的有些過分。
而其目標,多半就是宇智波鼬。
“沒事。”
他算是知道鼬為什麼今天來了。
或許這傢伙也沒有那麼冷血--至少面對日向寧次是這樣的。
小貓吊著眼睛,瞪了鼬一眼。
好像在說:
今天勉強承認你,但我的情感也絕不會輸給你!
帶著些挑釁,帶著些承認。
而貓爪子下一秒就搭上了日差的袖口。
日差:?
這孩子一向冷淡,親近的物件也只限於自己兒子。
今天是怎麼了?
“日差叔叔...寧次他...沒事吧...”
小貓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這孩子還硬生生擠出了兩滴眼淚。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鼬還真想拍下來留作紀念。
佐助的成長方向,有時還真是出乎意料。
門被拉開,濃郁的藥味撲面而來。
熟悉的床,熟悉的人。
以及同班同學。
“佐助君...?”
雛田怯生生的坐在寧次床前,臉色蒼白,卻不全是擔心。
她和這個哥哥見面甚少,因其體弱多病,算起來這還是從記事起的第一次見面。
說不擔心是假的,但是對於這個年紀的女孩來說,還有更難受的事情。
來自父親的壓力和任務。
無論是寧次哥哥還是綱手大人,對於本就害羞的雛田來說,都是毫無疑問的陌生人。
以及,像怪物一樣,恐懼的魔鬼。
她是個怕生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或許是兩方的對比太過強烈,連平時不敢說話的宇智波佐助都變得好溝通了。
畢竟是同班同學。
“他還好嗎?!”
可被寄予厚望的稻草,連理都沒理雛田,一進屋就直奔寧次所咋的方向。
白著一張臉,臥在床上的人,身形慘淡的像是一陣風就能颳走。
屋內放了太多的取暖物件,可攔不住佐助。
他像貓兒一樣,輕點腳尖,三兩下就到了那人身邊。
“綱手...你說句話啊!”
屋裡悶熱的嚇人,卻始終溫暖不了躺在床上的男孩。
他眼皮輕顫,撩起一道縫隙,算是看見來人。
寧次沉默著,沒有說話。
“暫時...還沒事。”
綱手每個字都說得艱難,她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軟軟靠在寧次床邊,一雙翠綠色的眼睛空洞而無神,盯著鼬的方向再也沒有轉動。
她知道了。
知道了前不久鼬知道了的事情。
只是,情況變得太快,她知道的時候,又屬實算不上好時機。
“你來得倒是比我巧些。”
她自嘲著笑,恨不得現在就把日足父女丟出去和鼬好好罵上兩句。
“一切都歸零了。”
“心力衰竭...發病原因....”
“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