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作為偶數出現的考生,自然也就沒有了輪空的可能性。
一支隊伍三個人,除去作為“唯一棄權者”的蛇目杏樹以外,並無其它。
按照考務辦最開始的想法,只要棄權,連帶著剩下的兩位考生也會一起失去參賽資格--可還沒有來得及將規則公佈,那大名便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走來了。
“讓事情變得有趣些也沒什麼不好的。”
操著官腔,粘膩尖銳的聲音如魔音貫耳,大名總是在想著如何獎賞--作為高位者,似乎就是這樣。
他們謙卑又傲慢,他們美麗而醜陋,端著最開始的想法,妄圖操控一切。
當獎賞確實是有用的,功名利祿,從來都是人們最開始的追求。
大名想要更多的表演者。
只因等待的時間過於枯燥了。
“請不要讓我失望,木葉村的各位。”
在失望之前,他是滿意--不管是木葉的接待態度,還是送過來發護衛,無一不是他們所期待的。
但是滿意,也就代表了完結。
他們可以滿意的來,但是絕不能滿意的回去。
“那麼,還請多多指教。”大名端著扇子,每一個字裡都是對木葉諸位的愛護。
他是大名,而他的孩子也會是大名。
不管是什麼時候,不管時代如何更迭,他們會是大名的這件事,從不會改變。
木葉是否強大--那就是火之國的事情了。
身為傳統,絕不會被推翻。
只需要將獎賞端出來就可以了--僅此而已。剩下的,稍微隨意一點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優雅而又高貴的人,總是以最寬大的胸懷面對自己,以最嚴苛的標準對待他人。
也就是說的寬以待己,嚴以律人。
“實際上現在相當不妙不是嗎?”
“讓我看看現在賠率最高的選手...”
綱手眉頭一皺,有些意外。
在這場考試中有一個絕對的吊車尾,不管是在前面的表現,還是平時在忍者學校的情況,都是倒數第一。
而這樣的吊車尾,面對的對手是...
“那群人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蛇目杏樹卻是有點躍躍欲試,他整個人趴在看臺上,似乎再往前一步,就能夠掉下去。
“那是我的對手。”
“蛇神大人說的。”
蛇目杏樹,不存在於“原先”的,被蛇神強行塞進來的參加者。而蛇目杏樹所佔據的位置,並非他人的,而正是日向寧次的。
“要說是隨機,絕對公平什麼的,還真是讓人難以想象。”
日向雛田。
分家和宗家之戰,庸才與天才之爭。
這群人想看的是什麼,要看的是什麼,未免也有些太顯而易見了。
而現在,成為日向雛田對手的是...
“真是惡趣味啊...”
那群老頭。
在日向雛田正對面寫著名字的不是其它,正是...
“藥師,兜。”
在蛇神大人神諭中,本該棄權的人。作為木葉的萬千落榜生,再一次參加中忍考試--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來到第三場考試的。
“看來蛇神大人的神諭有時候也會出問題啊。”
蛇目杏樹不鹹不淡的說著,從口袋裡面掏出一顆兵糧丸。
他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早飯,還能不能活就指望著這顆兵糧丸了。
藥材和農作物的粉末混合在一起,或是烘烤,或是晾曬,在複雜又神秘的操作之後,便會有人類最偉大的發明兵糧丸誕生。
當然,這只是沒有早飯吃的可憐人的一面之詞。
“那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畢竟我現在是棄子,對吧,綱手大人。”
這人明裡暗裡在暗示什麼,還真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
綱手對蛇目杏樹的想法瞭如指掌,之前將蛇神的“神諭”這樣隨隨便便交出來,也不光是為了示好,恐怕還連帶著為今天做了鋪墊。
聰明是聰明,可惜還是太年輕了點。
他們二人從最開始就不是能做交易的關係。
蛇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蛇目杏樹知道的不會比他們更多。就像他自己說出的,他是“棄子”。
失去了神諭的現在,和他們又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