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黑色的火焰。
若是有人對日向雛田使用幻術,天照會毫不留情的將其燃燒殆盡。
“綱手...大人...”
她看起來還有些迷糊:“我這是...”
雛田從小就有過度緊張就會暈倒的毛病,她下意識的認為,自己在分家見到寧次哥哥實在是緊張的受不了,大腦便習慣性的罷工了。
這是常有的事情只是發生的時間有點不太好。
“我...”
日向雛田搖身一變蒸汽機,整張臉漲紅著,不敢直視綱手的眼睛,頭頂似乎都有白色霧氣冒出,無地自容。
這種事情!這麼重要的時候!
“小雛田你沒事就好,突然暈倒嚇了我們一跳呢!”
女人笑著,笑著將女孩拉起來。
又笑著,笑著將女孩往外面帶。
就像最開始宇智波鼬對她做的那樣。
“啊...我...寧次哥哥...”下意識的,那雙手攪在一起,兩隻白皙纖細的手指上點綴著稀疏的繭子,雛田尚且沒有準備好該說點什麼。
她好歹是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只是那雙手,實在不像是日向族人的手--倒是像日向宗家的。
更像是宗家大小姐的。
能讓親生父親說出,十二歲的大女兒甚至比不過六歲的妹妹,這樣的話的宗家大小姐。
綱手談不上鄙夷,這並不能說明雛田不努力或是其它--只是資訊差總是存在,天賦和素質也決定了一個人能做到什麼程度。
有的人三歲就能知道怎麼樣做才能變強。
而有的人,卻要讓人教著,在某一天頓悟了,才能勉強有所長進。
綱手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能夠努力的,也是有才能的一種,至少她認為自己就是這一類別中的一員。
“寧次身體不舒服,現在已經睡下了。”
綱手的聲音極盡溫柔,好像稍微嚴厲些就會嚇到女孩。
“啊...”雛田失望的嘆息了一聲,眼睛戀戀不捨的飄向自己幼年時期曾經去過的那間房間。
在沒有父親帶著的情況下,來到日向分家還是第一次。
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做出這般丟人的事情...
今天找不到寧次哥哥,明天...就是她的中忍考試了。
面對藥師兜,說實話,她沒有一點贏得自信。
但是她不會逃避,這是夥伴們一起努力得來的,能夠證明自己的機會。
“那我...下次再來...”
如果能證明自己,寧次哥哥也不會看不起她了吧。
到那個時候,她一定會比現在更有勇氣,將想說的,全都能說出來。
這樣想著,雛田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綱手帶到了門外,眼見著就是說再見的時候了。
“謝謝您,綱手大人。”
她怯生生的感謝著,殊不知自己謝錯了人。
金髮女人笑得燦爛:“明天要加油啊,小雛田。”
那隻手潦草的從雛田頭上帶過,綱手向來是不會在稱呼上加上愛稱或是暱稱的。
但雛田除外。並非是綱手有多喜歡這個女孩,而只是因為,她是日向雛田。
僅此而已。
與此同時,院中正是樹影搖曳,淺眠後的少年仍舊疲憊,但他還是慷慨又慈悲的睜開雙眼。
“我愛羅...”
蛇目杏樹出去接水了,房間裡只剩下紅髮少年一人。
寧次有些吃力的用手握住對方,輕笑道:
“那是...我的另一半啊...”
他久違的夢到了,那真實到不像夢境的過去。
“黑色的...帶著兜帽的...”
“作為籌碼交出去的,我的另一半。”
或許會擁有屬於“神明”力量的,約定中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