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自己越來越近,鼻腔內甚至已經能填充上屬於分家那昏暗腐朽的氣味時,他看見了一個女人。
是個女忍者,他熟悉卻又不完全熟悉的忍者。
剛是在抽籤的時候見到,還和綱手說了好一會兒的女忍者,為什麼會出現在分家門口?
蛇目杏樹並不太清楚宗家和分家之間的糾紛,但光從蛇給的那一大段故事和話術,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分家宗家之間的矛盾不是一般的大。
打招呼的話語似乎並沒有傳達到雛田的位置,她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專心對著那門鈴糾結。
今天的蛇目杏樹不想翻牆,他想走正門--畢竟我愛羅走的早,這時候應該已經在屋子裡面當門神了。
按照紅毛監視人的習性,現在正看著自己和雛田在門口舉步維艱--但可惡的紅毛不會和別人說一句,包括日向寧次。
他會假裝什麼都沒有看見,然後繼續諂媚的向日向寧次撒嬌!
蛇目杏樹深知面對我愛羅日向寧次一向是耳聾眼瞎,不管對方有多麼矯揉造作,都能完美接受--
其中甚至有些令人震驚的寵溺。現下,他唯有自救!
於是蛇目杏樹有些尷尬的開口:“雛田?”他這次加大了些聲音,確保對方能夠聽見。
“啊!”少女小聲驚呼,似乎是剛剛察覺到自己身後還多了人:“杏樹君,你好...”
這還是感知型忍者嗎?如果自己不是木葉的忍者,或現在不是和平時代,這姑娘早就得撒手人寰。
許是想事情想的太投入了,雛田懵懵懂懂的打了招呼,又轉過頭和門鈴奮鬥了。
宗家大小姐拜訪分家都是這麼糾結的嗎?
蛇目杏樹眉頭一皺,但又很快想起了自己天才男神的人設。
“雛田是找寧次有什麼事情嗎?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也可以代為轉達哦。”
他抖了抖袖子,裡面落出一枚鑰匙,正好掉在少年的手掌上。
明明自己是日向寧次的“俘虜”,卻可以得到“主人”家的鑰匙,甚至連活動範圍都沒有被真正意義上限制。
作為忍者的生活,甚至要比作為主教兒子的還要自在些。
“啊...”雛田嘴巴張大,吃驚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杏樹君是...”她可不知道自己在分家的表哥還認識蛇目杏樹。
但如果是那個人的話...就算是認識誰都不奇怪吧。
不管是綱手大人,還是作為後起之秀在木葉聲名遠揚的宇智波鼬,又或是同一級的天才佐助君,似乎都和寧次哥哥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現在的自己,也正因為那個光怪陸離的夢,想要來到這裡,找到或許知曉答案的人。
她是沒有理由進去,也絕不是被歡迎的人。
但她現在不得不做出選擇了。
“謝謝杏樹君...”少女的聲音似乎總是懦弱的,但其中又摻雜了些若隱若現的堅韌:“但我自己...可以的。”
“是這樣嗎?那我們一起進去吧。”
少年無所謂的抖了抖肩膀,示意雛田快些將門鈴按下。
是蛇神大人在做著些什麼嗎?那又為何要選擇這般弱小懦弱的日向雛田加入遊戲?
她難道還有著些什麼連本人自己都不曾覺察到的能力嗎?
門鈴被按下,來開門的自然不是寧次。
說是日向分家,但早就是另外一夥人的天下。
“來了!”
當是個影分身,讓分身出來開門是那個女人最擅長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