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了。”
蠶蛹在蛻皮,最開始只是一個腦袋,後面便是整個身體。
站起來都費勁似乎已經成為了過去,現在已經是慢走的時代。
綱手的被動運動法帶著點尷尬和無理,但意外的有用。
雖然鼬帶著些莫名的挫敗感蹲在牆角畫圈圈,但綱手一向是擅長鼓勵人的。
“術業有專攻嘛!要是人人都能做到,那還需要醫療忍者做什麼”
“要是什麼時候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我就不需要去修行啦!”
她看起來吊兒郎當,但總是在關鍵時刻特別可靠:“就是因為有你們在這裡,我現在才能夠安心修行,學有所成歸來。”
“沒有你們在這裡堅持,我絕無可能再見到他。”
只是三言兩語,就能將還有些低落的男人拉回來。
雖然還有些岌岌可危,但顯然回到了可恢復範圍。
“該說真不愧是初代孫女,三代目親傳弟子嗎...”
就連宇智波鼬都不得不承認,這人絕對生下來就是當火影的料子。
如果三代目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什麼不測...
毫無疑問,五代目只會是綱手的囊中之物。
...
“關於那件事...”
鼬很難不回憶其綱手安慰自己的畫面--這就是所謂的用人之術了吧。
很好,他現在幾乎已經是綱手的人了,即便更多的是感性上的。
那件事自然是寧次先前提到的,在中忍考試上會發生的,對綱手來說不好的事情。
但是對於寧次來說,讓其雀躍的,災難。
“走一步算一步吧...但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不會坐視不理。”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老師的學生,再者,我絕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遺憾。”
褂子從綱手的小臂上被轉移到寧次肩膀上。
“現在還不是能穿單衣出門的季節。”
她這樣說著,又從衣櫃裡拿出幾塊毛毯,似乎是打算全部帶上。
“老師雖說是老骨頭一把,但是照顧人的本事完全沒有被他那個橫衝直撞的孫子鍛煉出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那裡什麼都沒有...”
“生活的幸福現在正把握在我手中啊!”
不,這不是他的幸福。
好吧,被人擔心的感覺其實並不壞--只是稍微有些讓人無所適從。
於是少年選擇了閉嘴。
綱手不會讓他插手,現在像背景板一樣在邊上站著是最好的選擇。
既不會讓情緒繼續惡化,也不會說出傷害綱手的話。
女人自從他答應之後,就莫名的興高采烈。
“日向族長也真是心大...”
接下來要被提到的多半是雛田。
“宗家的大小姐還沒有成長到能參加中忍考試的程度--不過在團隊合作中,夕日紅帶的班還是勉強能說一下的。”
“這個薄厚適中...嗯!上面還有太陽的味道。”
鼬順從的接過綱手挑選出來的物件,塞到空間卷軸中:“與其說是心大,還不如說是無所謂。”
“就算是大小姐死在了中忍考試,也只會讓妹妹花火名正言順的成為宗家而已。”
鼬的話寧次是認同的,就連之後要求自己成為雛田的私人教練,也只是對分家籠絡的手段罷了。
花火一直是日足親自教導的。
每一個動作,每一處查克拉的使用,都是照著日足的模子被複製出來的。
“她多半會順利的透過吧。”
寧次這冷不丁冒出一句,刺激的二人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日向寧次一點想隱瞞的意思都沒有。
二人對視一眼。
綱手擠眉弄眼:果然,他就是這一年參加的中忍考試。
鼬瘋狂在心裡點頭:而且絕對對雛田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