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也是分家人?
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他現在是的代表了日足大人在說話!
就算這個身體是分家人又如何!?這張最是屬於宗家的就足夠了!
饒是族長夫人--那人也是分家出來的,遇到他這張嘴也要退讓三分。
“還不快讓日足大人進去!”
讓族長一直站在外面等候成何體統!
當然,綱手大人不算。
只是這位大人事務繁忙,時而忘記些東西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日差必不可能接待日足。
不光是先前剛首先下的逐客令,而是他根本不屑於將日足放入家中。
這族長只要出現就是一堆麻煩事情。
多半是自己小時候處處壓其一頭的緣故,發展到現在日足看起來都有些許扭曲。
對待別的族人都能算得上是溫和,但對待自己這個弟弟卻是滿滿的苛待了。
說來兒時日足還為自己比不上弟弟要成為分家人這件事憂愁過一段時間--本就是雙胞胎,年紀相差不過幾分鐘,平平日生活中就更沒有兄友弟恭的概念了。
倒不若說是,最後時刻才將兄弟之詞拿出來說事的前任族長,現任長老更為奇怪。
他這樣想著,身體便緩緩向外走去,在日足以為對方開門是要放自己進去,而大發慈悲的邁開腳步時,那門又砰的一聲合上了。
“孩子已經睡下了,這時候實在不方便接客,還請族長大人見諒。”
應該已經睡下的孩子正被綱手抱在懷裡,看著這一出鬧劇。
不為其它,日足面如菜色的樣子實在是太過有趣,以至於心中的陰霾都被驅散不少。
每天都能看見日足吃癟的話,再活一天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寧次的身體突然變得輕飄飄的,心情頗好的在綱手懷裡逐漸放鬆了下來。
“真是愉快!”
綱手盤腿坐好,將伸出去的腦袋緩緩收回,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綱手大人真知灼見。”
鼬的語氣也是種說不出的暢快--只是在寧次記憶中,宇智波鼬和日足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上的矛盾。
“你做了什麼?”
“還是...”
“我也是老頭子的學生啊。”
綱手敏銳的捕捉到了寧次的愉快,她的笑容在逐漸擴大。
“猿飛老師走到這個年紀會犯點錯再正常不過。”
“就算是扉間爺爺,到了晚年--哦不,他早衰。”
這丫頭對爺爺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敬畏之心。
“耳根子軟有時候也是不可避免的嘛。”
“只要他站在我們這一邊就可以了。”
綱手說得輕巧,但實際上能動搖猿飛日斬的,也就只有他那三個不省心的學生了。
或許還要加上同期的那幾個老頭頭和老太太。
“中忍考試又不是誰都能看的--除去最後一場,還有什麼是提供觀眾席的?”
綱手俏皮的眨眼,挑釁的看向宇智波鼬。
“你不要把自己的重量看得太輕了。”
寧次只覺身體一輕,又是被綱手抱了起來。
“...?”
“不是說得這個。”
“該誇你是有自識之明好呢?還是誇你伶牙俐齒好呢?”
不他日向寧次一句話都沒有說。
綱手還是笑著,似乎只要和寧次在一起就足矣成為一件開心的事情。
“反正到時候你就知道啦!為時不晚,為時不晚!”
“也讓邊上偷跑的小鬼看看什麼叫做大人的力量。”
渾厚的女聲洋溢著熱情,這是綱手獨有的魔法。
即使說得不是好話,也是散發著溫暖和親和力的。
宇智波鼬再次被挑釁,但其面上只有:不知錯,不會改的驕縱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