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怎麼引起大人的注意?或者如何控制尾獸?
他都不考慮,或是已經完成。
我愛羅是天才人柱力。
從出生開始,便幾乎沒有在一尾身上吃過虧。
母親生產後身體略有衰弱,還是依靠兒子的尾獸查克拉才恢復如初。
可就是這樣的我愛羅,還在重複自己每年生日都如出一轍的願望。
“我想要去木葉。”
連玩都不加了。
手鞠現在還怨恨當年的自己為什麼好奇心要那麼重。
她隨口就是一句:“為什麼。”
哪知這小子想也不想便回應:“那裡有白色的眼睛。”
不是?馬基險些吐血。
“白色的眼睛?”那還能是什麼?
是尾獸人柱力絕對不可以提及的,別的村子的血繼限界。
人柱力已經是村子的機密,而血繼限界又是村子的逆齡。
要是被木葉知道他們的人柱力對其白眼感興趣....
他連忙捂住我愛羅的嘴巴,示意周圍的人安靜。
“去...我們去旅遊...等中忍考試,我愛羅你中忍考試的時候就會在木葉考。”
“那個時候不管是想看火影巖還是綠色植物,不是到處都是嗎?”
馬基笑得牽強,心裡又是一陣慌張。
不管怎麼說,今天聽到的內容就讓孩子爛在心裡吧。
爛在心裡,現在就完美的爛在了手鞠心裡。
這倒黴孩子...
“你為什麼要去日向家。”
“喂!那個問題,不可以...!”
手鞠為自己的魯莽後悔,但宇智波佐助不會。
他目的在此。
這小子問問題絕對目的不純。
“沒有理這傢伙的必要,我們走了,我愛羅。”
手鞠的神經在狂跳,她上前兩步,站在我愛羅下邊,用眼神示意對方趕緊離開。
這孩子向來是通人性的。
砂隱的計劃絕不能功虧一簣。
她沒有哄四十歲大叔的愛好。
至少我愛羅這個環節不能出錯。
“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我們快走吧我愛羅...”
“我在找一個人。”
未曾聽過的內容出現在了這一天。
幸好不是對白眼感興趣--那樣就真的命懸一線了。
手鞠和勘九郎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看向對方砰砰直跳的胸腔。
雖然現在也沒好多少。但至少不是最壞的情況。
“...誰。”
佐助惜字如金,但微妙的,他總覺得對方在找的人和自己想的那個人是同一個。
不可以是日向寧次。
雖然最近他少有拜訪,感情也不如最初那般強烈,但還是不行。
和宇智波鼬沒有關係--對和那傢伙沒有關係。
總而言之就是不行。
“無可奉告。”
“你說還是不說。”
沙子在躁動,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味,似乎時刻準備對著宇智波佐助下手。
這傢伙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愛羅心裡不是味道,按理說做到這個程度,這傢伙就要和自己一較高下了。
按照宇智波佐助這個老鼠路過都要來兩刀的的性格,下一步應該是去演武場進行忍者間的決鬥,然後自己贏了就告訴他嗎?
我愛羅有些悔不當初。
要是先前多留個心眼,記一下日向分家的位置就好了。
如果,如果...
罷了,也沒有那麼多如果,只要能再見到那個人,就可以了。
現在這個世界和我愛羅記憶中略有出入。
最顯著的莫過於宇智波鼬。
沒有叛逃,宇智波一族也沒有慘遭滅族。
難道家人不死,宇智波佐助就不會變成自己認識的樣子?
“那我也無可奉告。”
“日向家哪裡都是,你不告訴我找的是誰...”
“我又應該怎麼帶你去呢?”
帶著戾氣和不屑的少年不歡而散。
好在紅髮少年不打算過多糾纏,只是多看了佐助兩秒之後,便打算離開。
“你叫什麼名字。”
我愛羅承認,自己是帶了些明知故問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