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同時開口,鼬順從的示意寧次先說。
他動作輕柔,將那雙腿塞回被子裡重新蓋好。
人則是走回寧次床頭坐好,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無愧於綱手起的“綠茶小子”外號。
只有在特定物件面前,乖的跟個啥似的。
“我挺感謝你的。”
鼬心領神會,回了句:“他?”
說的是鼬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另一個宇智波鼬。
可寧次只是微微搖頭:“兩方。”
鼬清晰的感受道,剛才,心臟,是不是...
絕對是漏跳了一拍。
“我?”
宇智波鼬不敢相信。
他還以為寧次氣得不想和他說話,才作不認識狀。
幸好不是寧次有心要瞞著,不然就真的要錯過一輩子了。
“你...消氣了?”
“我沒生氣。”
寧次說話說得一板一眼,倒是像極了在說真話。
“真的嗎?”
“真的。”
“我不信。”
那你還問個啥。
或許是有點吧。
寧次悄悄的想。
但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生氣什麼,只得不厭其煩的繼續否認。
“真沒有。”
“好吧...”
綠茶男人委屈巴巴,決定揹著寧次不信。
“你還不回去嗎?待會兒佐助醒了又要舉報你了。”
之前鼬窩在寧次這裡,而佐助半夜醒了沒看見哥哥,直接就打了報警電話。
不是擔憂哥哥的生命安全,而是懷疑自家親哥違法犯罪,要求已經不在宇智波管轄範圍內的木葉警衛隊嚴肅處理。
小孩說法一字一頓的,誰知那警衛隊沒把鼬抓起來,還將這事告訴了鼬。
“隨他便是。”
“日差前輩還沒回來,你現在不能一個人待著。”
鼬這話一出,寧次大概就知道他什麼時候來的了。、
日差一走,鼬準時到。
“隨你。”
寧次嘆了口氣,也不否認:“你剛才想問什麼。”
“白天的情況,之前就有發生嗎?”
沒有遺傳,幾乎沒有誘因,這病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寧次身上?
“沒有。”
“這是第一次。”
怎麼想怎麼奇怪。
鼬不是專業的醫療忍者,但蓋不住從小就追著綱手學。
也虧他天賦異稟,綱手這麼些年就教會了他一個初學者。
寧次的症狀再典型不過,就算是綱手來了,也只會是相同的結果。
“會沒事的。”
“一定。”
越是想到之前的寧次,鼬便越是不安。
他雙手包住寧次的左手,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誰。
“我會證明給你看,所以,求你等等我...”
“好不好?”
從止水這些年的表現,鼬便不難看出。
寧次身上有太多秘密,其中就包括了那來之詭異的情愫。
“好...”
他聽見小孩輕聲應下,卻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真的?你能不能不反悔。”
寧次:你還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