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見到不認識的人,也只會感到害怕吧。
鼬最後看了眼躺在搖椅上的小孩,紅著臉甩掉滿腦子的“好可愛”,便是要逃跑。
可那小糰子袖子裡忽然鑽出一條紅黑環狀花紋的小蛇。
無論是粗細還是長短都是青年蛇的模樣。
這是有毒的吧。
怎麼看都是有毒的吧!
日差也算是鼬認識的前輩。
他算不上是最細心的,但是在上忍圈裡絕對是最寶貝兒子的--在那天之前,鼬從未想象過日差的寶貝兒子就是日向寧次。
但現在他信的不能再信。
要是小孩被蛇咬了怎麼辦?
那蛇會不會攻擊人?
為什麼會從袖子裡竄出來--佐助小時候也幹過這事情。
從山上下來,隨手就是一隻竹葉青,眼見著就要被咬到了才知道哭。
便是這猶豫,讓這顆頭固定在了圍牆上。
“有點不爽。”
蛇吐了信子,作勢威脅。
“嗯?”
其實寧次也有點不爽。
“他這是什麼意思,搞得好像是我要把你吃了一樣。”
寧次對蛇向來是溺愛的:“你想幹什麼?”
它甩著尾巴,思考片刻:“把它咬下來。”
別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偷窺。
要找寧次就堂堂正正的找!就這還是木葉的上忍嗎?
還不如日差呢。
寧次輕笑,抬眸看了眼在企圖用幻術控制蛇的鼬:“去吧。”
蛇的彈跳力能到什麼程度,鼬原先是知道的。
但現在有點不知道了。
日差將圍欄加高,這高度是正常成年男子都難以制霸的高度。
但那蛇,只是捲曲了下身體,便從寧次身上一躍而起。
像是裝了彈簧,只奔自己而來,作勢就要將他打下來。
要避開蛇的攻擊對鼬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不似往常的想法已從腦海中蹦出來。
就這樣被打下去,好像也不是什麼壞事。
蛇咬在他的手腕上,而男人也就順勢掉在了院子裡。
“寧次,該喝藥了...”
“?”
“鼬君?”
鼬著地的姿勢極好,就像是從教科書上摘下來的一樣。
可就算這樣,變身術還是解除了。
這蛇有問題。
但罪魁禍首已經甩甩尾巴回到寧次袖子裡了。
只留下鼬和端著藥碗的日差大眼瞪小眼。
“寧次...是朋友嗎?”
日差說話一字一頓,像是腦子短路。
論上忍新星,宇智波的天才,出現在自己兒子的院子裡是什麼體驗。
還是在他將圍牆加高之後。
他看向自己縮在搖椅上的兒子,理所當然的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嗯。”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