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是哪一邊的?
佐助不知道。
但現在,至少現在似乎是這一邊的。
他不經常走到這邊來。
做多的拜訪也是建立在有事情找卡卡西的前提下。
就連衛生間在哪裡,他都不完全直到。
卡卡西似乎是做了什麼。
四人跟在黃髮少年身後。
相同的學校,相同的班級。
漩渦鳴人是吊車尾,而自己是排名第一的天才。
可現在,天才跟在吊車尾後面,將主導權交給了黃髮少年。
卡卡西一定是對鳴人說過什麼。
從天天剛提出來要去自己房間的那一刻起,這小子就露出來了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表情。
“那多沒意思啊,學長學姐。”
他笑得像一隻詭計得逞的小狐狸。
但是踩進狐狸圈套的,是誰還尚未見分曉。
“這種時候就是要突擊才有意思啊!”
“要是讓佐助帶路的話,肯定會悄悄把那種和這種東西藏起來。”
一副我懂我懂的模樣。
“那樣的話,還怎麼增加同學愛啊!”
漩渦鳴人笑起來,兩隻眼睛就會眯在一起。
將藍色的眼睛完全遮住,只能看見狡黠的兩條線條。
和睜開眼睛冒著傻氣的樣子截然不同。
“只要有趣的話,怎麼樣都可以吧。”
七歲的時候,天天曾經這樣說過。
現在,她也依然是這樣做的。
少女愉悅的看著寧次,跟在鳴人後面。
無論結果是什麼樣子的。
只要有趣就可以了。
原來在自己心裡,天天是這樣的形象嗎?
這真的是自己的夢嗎?
“怎麼了。寧次?”
見身邊少年腳步忽然頓住,天天難免擔憂。
褐色的丸子頭熟悉而陌生。
從很早很早之前,寧次就和天天認識了。
忍者學校一般一屆只有一個班。
同一屆的學生,相熟真是再正常不過。
可是寧次就是覺得,眼前的丸子頭有些陌生。
這也難怪。
畢竟,這裡只是自己的“夢”。
好奇怪。
他為什麼會覺得這是自己的夢。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寧次腦中被刻意抹去了似的。
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模糊的,尖銳的,五彩斑斕的。
沒有訊號的。
“我說”
“這已經是第好幾好幾天了吧?”
宇智波帶土終於擁有了看上去還算正常的髮型。
真是來之不易。
“庸醫。”
宇智波斑還是這一句話。
這已經不是滿面滄桑的宇智波斑。
而是看起來胸有成竹的十佳護工,宇智波斑了。
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找到自己存在價值那般神采奕奕。
“這是天職也說不定。”
宇智波帶土曾經這樣評價到。
“總有一天會醒來的。”
“等到他願意醒來的那一天。”
“庸醫。”
沒有為什麼會這樣說。
宇智波斑對此只有一個詞。
“庸醫。”
但綱手並不生氣。
最開始她似乎還是有些害怕宇智波斑的。
畢竟被一個滿頭灰色頭髮的奇怪老頭抓過來,絕對談不上是什麼美好回憶。
“這個世界上可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用客觀事實解釋的。”
“庸醫。”
完全沒有辦法溝通。
倒真是像綱手在木葉醫療部,遇見的難纏護工體驗。
無論說什麼,對方都只會覺得是自己醫術不成熟。
但醫術這東西,越是深入學習,便越是成了皮毛。
沒有止境。
沒有結束。
被叫做庸醫,倒也沒有什麼問題。
當然,僅限在現在在這種情況下。
“等身體準備好了,自然就會醒來。”
這樣的對話絕不是第一次進行。
“身體準備好了,是多久?”
邊上的宇智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