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跑的很快,卻依稀能在空氣中捕捉到微弱的聲音。
“路上小心。”
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嗎!
時間在這一瞬間彷彿回到了幾年前寧次提醒他上學的時候。
當遲到大王不再遲到,背後一定離不開日向寧次。
“好奇怪。”
他沒有看見。
但帶土放出烏鴉的畫面卻自然而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沒什麼奇怪的。”
“別擔心,這是正常現象。”
正午的太陽灑在寧次身上,遠處能聽見兒童回家時嬉戲打鬧的聲音。
可下一秒,記憶中便出現了畫面。
小孩握著兒童用的苦無,嘴巴一張一合。
沒有聲音,只是畫面。
只是愣神間,烏鴉便拍了拍翅膀,藏到一邊的大樹上去了。
遠處隱有金屬碰撞的聲響,而眼前是個抱著堅果啃得停不下來的小動物。
棕色的毛髮,過長的牙齒,以及又大又蓬鬆的尾巴。
,!
“松鼠?”
“宿主。”
000在安慰之後,再一次開口。
“關於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你沒有什麼想問的嗎?”
松鼠啃的開心,烏黑圓潤的眼睛閃著光亮,半個身體隱藏在樹叢中絲毫沒有覺察的危險到來。
苦無來自不遠處有著黑色捲髮的宇智波族人。
而其獨自訓練的畫面卻出現在寧次記憶中。
“你會說嗎?”
“不會。”
那就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苦無速度極快,穿越灌木而來。
而那方向不偏不倚,正對著的就是還在享用美食的松鼠。
動物對危險的感知能力從不比人弱。
但總是有躲不開的情況。
速度太快了。
那松鼠從一開始便有所覺察,可等身體能夠動作時,那苦無已經近在眼前。
淡藍色的查克拉從手中飛出--什麼原理,如何動作,這一切在寧次記憶中都是空白。
可那團藍色的查克拉,直直飛向苦無,將其彈飛去了一邊。
手心似乎還殘留著經脈運動的餘溫,寧次抬了手,腦海中還是一片空白。
只有心口處傷口撕裂般的疼痛提醒著主人剛才確實是自己所為。
“嘰嘰!”
松鼠也是個不怕人的。
要說一開始還有些羞澀,這下可算是放得開了。
誰救了自己的小命它還是分得清的。
就算腦子可能還沒有核桃大。
它後腳用力,一個起跳便順利鑽到寧次懷裡,一個勁將臉頰裡面的存貨往外掏。
知恩圖報的,是鼠都懂。
灌木再次抖動,還沒被摸兩下的松鼠便抖著耳朵警惕的看向灌木深處。
那邊的方向,應該是宇智波族地。
“你是什麼人”
看都不用看寧次就知道來者何人。
宇智波家唯一的捲毛,瞬身止水。
心口處的疼痛已比最開始要散去些,但到了嘴邊的腥甜尚且不容忽視。
寧次沉默著,緩緩撫摸松鼠的腦袋。
小動物的體溫很高,至少比他現在要高上不少。
暖融融的,手感極好。
止水咬牙後退一步,轉動手腕將長刀收回刀鞘內。
這一收不要緊,巧的是目光正好對上了側著頭在樹幹上梳毛的烏鴉。
帶土:!!!
“我再問一遍,你是什麼人!”
止水腳邊是一把苦無。
原先筆直的握把微微扭曲,上面查克拉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散去。
此人氣息紊亂,看起來又不良於行
說實話,對木葉構不成什麼威脅
但止水無法忘記自己看到他的第一眼。
越是心生親近,便越是不要掉以輕心,這還是宇智波家教會他的。
“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傷害你的打算”
見對方沒有回話,止水只得再憋出這樣一句。
“他和宇智波滅族有關吧。”
在第一眼看見止水的時候,寧次便向系統發問了。
“呃啊為什麼這麼說。”
寧次慢條斯理的從輪椅邊上的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