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有什麼好說的。”
黑衣人一擺手:“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要。”
“天賜福澤的事情,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並不存在的風掀起黑衣人的衣角。
上面的衣角和下面的衣角一起被風吹起。
先是下巴,再是嘴唇。
鼻子,眼鏡,睫毛,眉毛
以及暗紅色的咒印。
黑衣人似乎並不介意的樣子。
而站在其對面的寧次,也早就是一副果真如此的表情。
一動都動不了的帶土:?
孩子不小,但問號不少。
換在平時身體能動的時候帶土早就帶著問號找邊上的卡卡西當十萬個為什麼了。
只可惜今天早上出門沒看黃曆,被不知名神秘力量定在這裡了。
眼前,站著的是兩個日向寧次。
不,也不能說是兩個。
一黑一白,就像是顏色反了過來。
這黑衣人,來歷不簡單!
有一說一,來歷不簡單這件事從最開始不就是顯而易見的嗎?
“或許吧。”
寧次的回應姍姍來遲。
“至少你從沒有問過她是怎麼想的。”
手中紅色的眼球子發抖的頻率越來越高,像是下一秒就要逃脫可怕宿主的控制。
宿主不可怕。
對,宿主不可怕!
只要待會兒找準時機,到時候就可以把宿主一舉拿下。
先說服宇智波帶土那個笨蛋--怎麼看都是笨蛋的傢伙最容易搞定了。
之後宿主還不得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
002越想越高興,絲毫沒有注意到宿主情緒的變化。
“還有什麼事情能比變成怪物更讓人難受的?”
“一切得過且過不過是在變成怪物之前的自我安慰罷了。”
都會後悔的。
沒有人想要變成怪物。
“真是悲觀啊。”
這時候張口的是小蛇。
它似乎在這時又重新成為了局外蛇。
作為冷血動物,用紅色的眼睛觀察著這一切。
“只要不給別人添麻煩的話,變成什麼都無所謂吧?”
是來自小蛇的喋喋不休。
這樣袖手旁觀的論斷,寧次不是第一次聽。
陌生的熟悉感。
身後的紋身還在發燙,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寧次眼前小蛇的身份。
以及手中的002到底在做什麼。
寧次不用猜,都會知道小蛇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
比起想這麼多
“比起想這麼多有的沒的,還不如好好工作。”
小蛇看起來很不屑的樣子。
它紅色的鱗片逐漸擴大,環繞成一個個橢圓形的圓片,在黑色的鱗片區域滾動。
只是運動了不到一秒,那紅色便覺得無趣了。
紅色的鱗片只剩下紅色。
在蛇的背上匯聚,緩緩衝向天空。
黑衣人的反應卻是超乎寧次預料的。
日向寧次慣是會無視系統催促的。
看不慣就教訓一下。
要是系統真的有一天做出了寧次無法容忍的事情
那一天做掉系統的也一定是他--不知道為什麼,只是看見系統,腦海中就能自動浮現出殺死系統的方案。
是否可行還有待商榷。
他慣是會無視的。
搬磚催促也好,心靈雞湯也罷。
又或是某些完全沒有意義的壓力。
日向寧次都會去拒絕。
可眼前的黑衣人沒有。
他只是垂下眸子,低低的應了一聲。
“嗯。”
宇智波帶土:我就知道這傢伙是個冒牌貨。
他童年的白月光才不會屈服於系統的淫威之下!
不然那個怪物最後也不會找上他了。
只是那條紅黑相間的小蛇看起來實在是熟悉。
可帶土著實想不起來自己之前是從哪裡看見過這隻小蛇了。
莫須有的熟悉感。
來得奇妙。
“宿主”
這時候就輪到002提心吊膽了。
就算身上有超絕鈍感力,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