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對於宗家來說比大街上的流浪狗還好控制。
寧次沒有騙人的理由。
而接下來他要和自己說的,恐怕才是孩子真正想說的。
“父親”
寧次似乎在這裡找回了身體,找回了勇氣,但又好像只是在完成先前預演中的動作。
如果,如果能再一次見到父親,就這樣做吧。
諸如此類無聊的語言。
“我做到了。”
“日向家,再不會有籠中鳥了。”
就算自己沒有親眼看見,也大概能夠設想到之後的發展。
雛田大小姐會成為火影--漩渦鳴人未來的妻子。
而籠中鳥的荒誕,也將在婚禮開始之時落下帷幕。
日向家再也找不到能給分家人打下咒印的原因了--那是火影夫人。
那其它的分家人呢?
按照漩渦鳴人和日向日足的行事風格,多半能倖免於難吧。
有時候天真也不完全是壞事。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只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些罷。
但說到底,究竟是誰被誰利用了,又是誰天真了些,倒也無從而知了。
活著的人不一定是贏家,但死了的人一定是敗者。
他做了和父親一樣錯誤的決定。
“這樣啊是這樣啊”
從最開始,日差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寒暄?教誨?
都顯得不合時宜。
寧次見到自己,只是為了告訴自己這些事情嗎?
日差在等,但註定無果。
少年看起來還略顯稚嫩--至少和自己相比,只是新新少年。
“無論是之前還是之後。”
“日向都不會有籠中鳥了。”
日差能清晰的聽見少年吞嚥唾沫的聲音,他似乎在下定某種決心。
“所以你可以安心的走了,父親。”
“不用再留有遺憾,做出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最後這句話,倒像是寧次對自己說的。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黑衣人擺了擺手,邊上的蛇依舊沉默。
這裡面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誤會。
罷了,既然主人沒有開口,誤會留著便是留著了。
日差默默聽著,帶著祈求的眼光看向兒子。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寧次?”
這些年過的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是否有過迷茫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可日差等來的只有寧次不帶感情的搖頭。
“您不記得了。”
曾經是見過的,只是一面。
見到了名為日向日差的亡魂--卻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亡魂。
或許人死過一次之後,真的會變得有些不一樣吧。
“我沒有什麼想對父親說的了。”
寧次轉頭看向黑衣人,而日差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只是和兒子的相比,更像是年久失修的水車,每一次轉動都帶著難以抗拒的阻力。
“我也我也是。”
日差看見黑衣人在點頭,邊上的蛇是說不出來的愜意。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說得就是現在眼下這種情況吧。
黑衣人朝著日差的方向再次勾手。手指微微彎曲,紅色的血液順著指尖向前,在接觸日差的瞬間變成藍色。
藍色的液體旋轉收縮又再次膨脹,將整個中年男人吸入其中。
“你呢?”
蛇似乎真的在笑。
“你還要繼續嗎?”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寧次的視線緩緩掃過宇智波帶土和旗木卡卡西,做出了命運指向的決定。
“當然。”
“他們,你們會處理好的吧。”
帶土,卡卡西,還有更多不屬於這個世界卻被拖入夢境之中的人。
“當然,這點請你放心。”
“不過,他們還有他們要做的事情。”
藍光出現在寧次身體周圍,少年黑白的身形逐漸變得模糊。
蛇從黑衣人的身上迅速移動中, 準確無誤的降落在寧次身上。
“之後就拜託你們了。”
蛇對著卡卡西和帶土的方向,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