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出門前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斑。
“喂,老爺子,我只需要保護他的安全就可以了?”
這種不需要老爺子交代他也會做的事情。
真的只有這些嗎?
斑倒是無所謂,他不見得不知道寧次曾對著止水露出過自己的眼睛。
“隨他去便是。你不要拖他後腿。”
先前帶土還覺得日向寧次是山洞中最不自由的一個。
他還能偷溜除去撒野,琳還能在斑的視線下出門。
再不濟,綱手。
至少在物質上是絕對的自由。
而行動不便的日向寧次--又拖著那副殘破的身體。
光是昏迷的時候斑的眼神就足夠讓人害怕。
按照宇智波斑的變態程度,怎麼想都是關在山洞裡面等身體康復了才有其它吧。
可斑的回答算什麼。
他不明白。
,!
可現在帶土好像知道了。
日向寧次生下來就是為了做成某件事情的。
而現在事情沒有作完,寧次便不能休息。
即便,將自己作為最後的工具。
“初次見面!”
帶土的聲音假的不能載假。
“我們是”
“是邊上村子的居民吧。”
說話的是宇智波鼬。
他這時已經走到前面來,和止水並排站在一起。
那雙眼睛,他不會忘記的,永遠。
現在絕不可能看錯。
怪不得村中日向家族裡找不到有關他的訊息。
原來他,還沒來到這裡。
“啊?”
其實帶土還沒有完全想好自己的身份。
但他樂於借坡下驢,畢竟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證據。
“這都被你發現了?”
他好像看見了日向寧次在憋笑。
從醒來到現在,他好像還從來沒有笑過。
於是帶土乘勝追擊:“你究竟是什麼人!難道!”
像是剛看見止水和鼬身上的族徽,帶土張大嘴巴,倒真像那麼回事。
“木葉村中的宇智波族人!”
宇智波帶土顫巍巍的身體似乎隨時都要倒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了!還請各位大人放過我和我家少爺。”
啥時候成你家少爺了。
寧次嘴角的弧度還在擴大,只教帶土覺得不枉此行。
是嘛,人就應該多笑笑,每天垂著眼睛有什麼意思?
“你們的衣服,只有隔壁村子有這種布料”
鼬微微皺眉,那人是浮萍,哪裡有什麼身份。
這撐傘人氣息不凡,多半是個高手--無論是站姿,還是掩蓋氣息的方式都算得上是專業。
常人看來的普通人,到了忍者眼裡便不再普通。
既然對方樂意演戲,鼬便也打算奉陪到底。
“少爺?”
止水神情飄忽,倒覺得正應該如此。
這白眼少年,果真是個少爺。
只是那雙眼睛
“哥哥,他的眼睛顏色”
“好特別。”
是個木葉村中人都不難看出這是白眼--那人額頭被繃帶包裹著,要是能看見籠中鳥,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了。
怎麼看怎麼可疑,又談何特別。
可發問的人還是個上忍者學校的小孩,就算不熟悉白眼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對面撐傘的人,是宇智波帶土。
宇智波鼬是什麼人帶土再清楚不過,族長引以為豪的天才兒子。
別說日向家的白眼了,全木葉的血繼限界多半都輸入在這傢伙的腦海中了。
這不是明顯給自己下套的嗎?
鬼才會上當呢!宇智波鼬,你今天算是遇到本大爺了!
帶土上半張臉都隱藏在斗笠中,只留下鼻子一下漏在外面。
表情控制也是忍者修行中很重要的一環。
止水看見那張嘴微張了一下,便緊緊咬住下唇,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諸位也看見了,我們少爺是這樣的身體”
是的止水看見了,只是稍微嚇一下就會吐血的身體。
“這不是先天的弱症,而是託這雙眼睛的福”
“啊!我苦命的少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