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忘不了那雙白眼--以及其威壓。”
白眼是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只要注入查克拉就可以擁有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視野。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能看見查克拉流動的功能。
“那才是真正的白眼。”
鏡老師說著白眼時,總是會將語氣放緩。
止水直到,這是老師在回憶過去。
在回憶那時的驚鴻少年,也是在回憶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
“說來也不怕你笑話”鏡老師微笑著,可笑意卻不達眼底:“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便有種被完全看透了的感覺。”
“連那雙腿都是發抖的。”
鏡老師說這些話時,全身上下的悲傷好像都要從毛孔裡面溢位來。
再往下,止水便知道了鏡老師悲傷的原因。
扉間大人被救下來了,他們幾個也完完整整的回來了。
,!
只是將那日的白眼少年一個人,留在了空無一人的戰場上。
“止水哥?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啊?啊沒有。”
鼬向來是很懂分寸又敏感細緻的小孩。
只是稍有停頓,就能立刻讓對方覺察出不對勁來。
“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止水努力表現的像往常一樣,緩緩走到鼬身邊:“現在去吃飯吧。”
“嗯”
鼬的眼皮跳了下,將問題再次咽回肚子裡。
西郊洞穴內。
“呀真是時間正好,剛好趕上午飯。”
迎接帶土的是一個響噹噹的腦瓜嘣。
宇智波斑年齡上來的但不代表肌肉和身體也會隨之退化。
說不定這一下也不會比全盛時期要弱上幾分。
“是啊,那你來說說怎麼出去了半天不到,就給搞成這樣了?”
染血的手帕被寧次疊的整整齊齊,還沒來得及銷燬證據,就被帶土連人帶帕給送回山洞了。
“咳!”
綱手抱胸盤腿坐在斑邊上。
咳血的那位自然已經打包安置在床上了,這時候應該正在和琳吃飯。
“我剛才看了一下,應該是使用提取查克拉造成的。”
“經脈還不足以支撐查克拉的使用事實上,他應該不記得怎麼使用查克拉吧?”
綱手意有所指的將視線從斑身上掃過,又落在帶土身上。
“你回來的倒也是倉促。”
先前綱手給帶土的印象不是酒鬼就是賭鬼,這次倒是少有的嚴肅。
“說吧,怎麼這個時候當啞巴了。”
帶土沉默,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又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尤其是寧次一言不合將紗布摘下來的時候。
“說!”
宇智波斑沒有放出殺氣,可其語氣宣誓著其耐心售罄。
這種事情其實只要問一下寧次就好了。
可人家不但記憶受損,還剛剛吐了血,斑和綱手是怎麼都狠不下心。
再者,就算是要罵,也輪不到日向寧次--畢竟外出的主要責任人是眼前這個頭馬上要埋到地下的破小鬼。
物理意義上的。
“就是去了下宇智波族地邊上的草地”
帶土的聲音比蚊子還小,他似乎都能聽見斑握拳的聲音。
“然後然後就有個松鼠要被止水誤傷了”
“然後呢?”
綱手撇撇嘴,別告訴她查克拉會自己跑出來。
她檢查寧次身體的時候就發現了,那人沒有一點對查克拉下意識的反應。
流動是正常的,但是主人完全忘記到了使用方法。
“然後那個查克拉團就從寧次手裡嗖的一下飛出來了。”
“啪的一下打在了苦無上面。”
“然後那個松鼠就活下來了。”
還真就這麼離譜。
綱手一打眼就知道帶土沒有在說謊:“這還真是”
讓人無話可說。
但薑還是老的辣。
正當帶土以為斑要和綱手一樣喪失罵意時,老頭嘖了一聲。
“那你在哪裡。”
“為什麼需要他動手?”
帶土瞳孔驟然縮小,顫巍巍的抬起頭看向宇智波斑。
好像有黑色的東西從老爺爺身後冒出來耶,會是什麼呢?帶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