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了。
明明才剛結婚,就是一副好爸爸的做派--唯恐別人不知道他把全族人當作自己的親人。
某種意義上,這或許還是好事一樁。
帶土帶著點初出牛犢不怕虎的不耐煩,敷衍的對著富嶽點頭。
是是是,好好好,你說的都對。
刑滿釋放,終於出獄。
現在是做正事的時間。
繁華的街道、熙攘的人群和五彩斑斕的燈光如幻影般在帶土身旁疾馳而過,彷彿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讓它們稍作停留或歇息片刻。此刻,一個戴著橙色護目鏡的男孩正全神貫注地穿梭於這片喧囂之中,他的目光銳利而堅定,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目標人物的角落。
,!
男孩的步伐輕快而敏捷,他靈活地避讓著行人和車輛,猶如一條在城市森林中游走的獵豹。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停止。
只要再快一點,再找一處。
是不是就能找到他?
是不是就能找到和他有關係的線索?
是不是就能找到還記得他的人?
希望大多數時候會出現在下一個轉角路口。
經常光顧的賣菜大媽。
沒有線索,那迷離的眼神和真的想要推銷自己滯銷菜色的話術不做假。
甘慄甘的老闆娘。
她說不管帶土說什麼今天沒有紅豆糕買一送一,沒有就是沒有。
明明都說了自己的腦子裡不是隻有紅豆糕!為什麼老闆娘就是不信!
帶土端著手裡紅豆糕的邊角料,口水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下。
不不不,現在還有正事要做,可不是悠哉遊哉吃紅豆稿的時間
好吧,邊跑邊吃不算。
紅豆糕真好吃。
不到三個小時,整個木葉幾乎已經被帶土跑完一遍。
環顧四周,卻一無所獲,彷彿野良這個人從未存在過一般。
帶土不禁想道:“野良肯定是從大蛇丸博士那戒備森嚴、充滿秘密的實驗室裡出逃的可悲實驗品啊!
毋庸置疑!否則怎會無緣無故地銷聲匿跡呢?想必是遭遇到了惡勢力的劫持!”
想到此處,帶土心中愈發焦急。
那種幫助邪惡的大蛇丸博士做事情的黑心員工,肯定有著讓人意想不到的神秘力量!
然而,為何自己仍對野良還留有記憶呢?帶土再次陷入深思之中。這其中必定隱藏著某種強大力量……呃……總之,當前最為緊迫之事便是尋得野良下落!無論如何,定要將其找回才行!
“嗯?”
這裡是?
男孩迎著夕陽,站在一處建築物正前方。
這座由木頭建造而成的房屋面積著實有限,按照常理來說,即便是容納一個三口之家,也難免會給人一種略帶擁擠的喧鬧之感。
然而,此處卻與人們想象中的情景截然不同,若要尋找一個貼切的詞語來描述它,恐怕“冷清”二字最為合適不過了。
帶土曾經來過這裡。
多半還是,不久之前。
那個時候,這間房子的主人才剛剛去世不久,將兩個人住著都有些大的房子,留給了孤身一人在世界上尋找前進方向的兒子。
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見過野良。
在白天,他們還一起在空地上報道。
成為了新的班級。
明天,他們還會接受來自水門老師的考驗。
是否能在真正的意義上成為下忍,還要看明天考試的結果。
“叮咚。”
門鈴被按下,木門吱呀著被開啟--大概已經很久沒有被上過潤滑油了吧。
合頁上面的部分,就算是小孩子踩在凳子上,也很難上好。
“帶土”
開門的白髮男孩愣了下,他想過很多種可能。
誰都有可能在這個時間找他,唯獨帶土不能。
這個時間明顯是帶土買了菜,回家和奶奶一起吃飯的時候。
如果真的來了,那應該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野良野良他”
黑髮男孩氣喘吁吁,連話都說不利索。
“不見了!”
果然,你看,就是有什麼帶土自己克服不了的大問題。
五歲成為下忍從忍者學校畢業,六歲晉升為中忍。
緊接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