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認識來說,帶土並不是那種完全愚蠢的人,如果有人想要把他耍得團團轉,還是需要一些特殊手段和技巧才行。
然而,面對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少年,如果他有心要去欺騙帶土,並從其中謀取某些利益或達成某種目的,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之事!
畢竟,以這個人深不可測的城府和心機,要騙過單純善良的帶土想必並非難事。
“回答我,你是什麼人,接近帶土有什麼目的?!”
雖然對父親為保護同伴而放棄任務,卡卡西持有否定態度。
但在沒有任務的前提下,他沒有看著同班同學被騙的愛好。
帶土此時,卻和卡卡西有著相反的想法。
直覺系的小孩,大多數時候不會考慮那麼多。
這不代表帶土就比卡卡西差或是怎樣。
,!
兩種不同的人,會有兩種不同的生存之道。
在帶土眼中,寧次彷彿就是一隻毫無威脅的野貓--就算看起來完全不小。
他不僅對自己毫無敵意,甚至對奶奶也是如此溫順乖巧。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路邊偶然發現了一隻被遺棄的野貓,既不會傷害人,又顯得楚楚可憐--當然這帶有帶土很強的主觀臆斷。
而這隻“小野貓”的身世背景還充滿了神秘感,不禁讓帶土心生好奇與憐憫之情。
邪惡的大蛇丸博士和他可憐的實驗體。
死掉了的可憐人和被留下來的幸運兒。
願望和願望交織在一起--這真是個再感人不過的好故事了。
而現在,有人要對自己家的新成員動手了。
作為家裡的一部分,這種事情,帶土絕不允許。
可在回嘴之前,帶土愣住了。
哦吼,他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人。
如果只是單純回懟卡卡西:他是好人!
那一定會被卡卡西當成笨蛋的。
而且會變成吊車尾笨蛋。
這樣事情可太糟糕了!這不是帶土想要的未來。
可卡卡西隨便問一個問題,帶土都會答不上來。
比如說,現在。
“讓開。”
卡卡西對著擋在寧次身前的帶土,發出不耐煩的低吼。
他現在的多管閒事是為了誰啊?這傢伙還只知道添亂!
卡卡西手中握著的那條魚,此刻正毫無生氣地躺在一旁。這條灰藍色的湖魚尚未徹底斷氣,它那灰白色的眼睛空洞無神,直勾勾地望向天空,彷彿失去了靈魂一般,動也不動一下。不僅如此,魚身上還殘留著一些未曾完全乾涸的湖水,水珠順著魚身緩緩滴落,在地面形成一灘水漬。
它應該在餐桌上,而不是在這裡。
浪費糧食是可恥的,浪費魚也是。
顯然,釣魚的人現在已經沒有心情琢磨晚上該怎麼做魚了。
“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這是來自卡卡西的質問,毫無懸念的,帶土回答不出來。
他黑色的眼睛帶著清澈又無知的愚蠢,盯著卡卡西,好像要從卡卡西那裡找到答案。
好一個:你也不知道啊?!好巧,我也是!
“他是從哪裡來的?”
卡卡西似乎已經在給帶土臺階下了。
能見過,怎麼可能會連哪裡來的都不知道?
就算是宇智波族內的遠方表親在此刻都會顯得合理。
即使帶土根本就沒有什麼遠房親戚。
宇智波只提近親,不提遠親,不然全宇智波都得是遠親關係。
帶土延續著第一個問題顏色。
清澈又愚蠢。
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男孩在想什麼。
“但是總而言之就是那個”
現在是帶土的反擊時刻。
“你不許把他帶去邪惡大蛇丸博士的實驗室!!”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他還有一定要做的事情!你也不想讓一個這麼可憐的人留下一輩子的遺憾吧?!”
怎麼就成這麼可憐的人了。
卡卡西的眼神帶著絕望和無助--更多的是不可理喻。
這眼神飄著飄著,就從帶土身上一路飄到了寧次身上。
天空中,烏雲如墨般翻滾聚集,陰沉沉地壓下來,彷彿要將整個世界吞噬。一陣涼風吹過,帶來了絲絲寒意,也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