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看見帶土熟門熟路的將門開啟,佈置成接待客人的狀態。
室內鞋,鞋套
都是些族中女眷做的活計。
在這樣一個小男孩手裡,卻輕車熟路。
“族長大人,快請進。”
老人打的是,讓寧次變成背景板的主意。
帶土是個閒不住的,往家裡帶東西也不是一天兩天。
雖說帶著個人是件稀罕事,但也不是從未發生。
只要能讓富嶽認為,這只是帶土的玩伴,那便大功告成。
所謂圓滿落幕,也不過如此。
富嶽竟然真的脫了鞋子,走入房間內。
裡面能聞見老人求神拜佛燒的香味。
男人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
他向來腳踏實地,不搞神佛鬼怪--大多數時候,也是見不慣的。
“那就,打擾了。”
富嶽自詡平易近人,事實上他也確實在這樣嘗試著去做。
宇智波田島同樣也是他的爺爺。
,!
只不過,不是直系的。
他直系的爺爺,早年和傭人結了婚,失去了族長之位的繼承權。
宇智波內當然能夠追求愛情。
只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就要承擔相應的代價。
這是富嶽的想法。
現在,宇智波的族人在起伏。
無論是對木葉還是對他這個族長,都在內心深處懷有怨念。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眼前的老人,就是現在的富嶽最好用的武器。
宇智波族人叫囂 著,後悔著
他們現在才發覺,木葉要將宇智波邊緣化。
而最開始提出要離開木葉的宇智波斑,才是做出了正確決定的那一個。
所有的質疑、指責和怨恨之矛彷彿都不約而同地匯聚到了一個人身上——那位最初力排眾議主張留下,最終卻接替成為族長的前任族長!
然而,面對這已然逝去的生命,任憑眾人如何宣洩心中的憤怒與不滿,也無法改變既成事實,更難以讓當前困局有絲毫好轉。
畢竟,已逝之人已無法再承受任何責罰或批判;而活著的人們,則需要冷靜思考接下來該何去何從。
父債子償。
麻煩落在了他頭上。
還是個開天闢地的大麻煩。
茶水很淡,是老人的口味。
邊上的孫子保持沉默,眼睛卻一直在往外面飄。
外面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
除了包著花布的黑髮少年。
十六七歲的樣子--看起來倒像是會逗小孩的玩的年紀。
可這人穿著並不新穎,甚至還有些舊了。
富嶽又喝下一口茶,繼續和奶奶閒聊。
從過往舊事一直聊到帶土的學習成績。
可富嶽的思緒,卻全在外面的少年身上。
這老奶奶是想要留下他的--富嶽不知道為什麼,但奶奶的行為舉止,都指向這一個方向。
少年是沉默的,又像是會隱藏自己氣息的。
富嶽只看了他一眼,便能感受到少年的不同尋常。
就算帶土和奶奶不爭取,少年也有自己的辦法留下。
富嶽莫名的,這樣想著--這不是猜測,是基於經驗的判斷。
面對強敵時不由自主的思考,成為了此刻“莫名”的主要來源。
什麼來歷?什麼打算?
富嶽全都不知道。
那人身上的衣服,帶著些刮蹭--中間的部分較為完好,可一到袖口衣襬處,便多了破損。
像是穿著外套激戰之後的忍者。
仔細看的話,說不定袖口上還有血跡。
富嶽的鼻子動了動。
在成為宇智波族長之前,他是一位優秀的忍者。
火遁和寫輪眼是他的特長,不是他的全部。
宇智波大宅的庭院裡,種滿了翠綠色的竹子。這些竹子高聳入雲,葉片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陽光透過竹林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給整個庭院增添了一份神秘的氛圍。
庭院的地面上鋪著一層翠綠的草地,與竹子的顏色相互映襯,讓人感到清新自然。在草地的中央,有一條用鵝卵石鋪成的小徑,蜿蜒穿過竹林,彷彿引導著人們走向未知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