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些痕跡。
雕塑中扉間和寧次腳下有一坨不明物體。
長方形的,四周都被磨圓,最上面冒出一個小尖角。
綱手指著這坨不明物體問寧次:
“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
還是小女孩的綱手在扉間雕刻時,也問過相同的問題。
“扉間爺爺!這個奇奇怪怪的是什麼東西?”
那時扉間回答的內容,和這坨不明物體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綱手印象深刻。
扉間是這樣回答的:
“這個啊”
綱手看見寧次在張嘴回答,帶著莫名的微笑。
不是嘲笑扉間的手藝,而是想到了曾經種種。
“這個是樹苗,一棵之後會長的很大的樹苗。”
日向寧次給出了和千手扉間完全相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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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對。”
綱手也笑了。
陽光打在扉間雕像的後背上,折射在那一棵“樹苗”尖端。
“扉間爺爺確實是有天賦在雕刻上的。”
雕塑是什麼樣子的?
雕塑又是給什麼人看的?
這些只有雕塑師自己會知道吧。
每個人對好作品的定義都是不一樣的,但綱手堅信,扉間將雕塑擺在這裡時,一定是得意的,是滿足的。
他肯定能想象到,十幾年後,雕塑上的人再次來到此處,重新開啟記憶潘多拉魔盒的那一天。
外人看不懂沒關係。
只要扉間想要看懂的人,看得懂不就足夠了嗎?
小村長還在往前面走--與其說是前面,還不如說是和牌子平行的地方。
他們一路走著,一路感受著光光線逐漸變弱,頭頂被一片鬱鬱蔥蔥遮蓋。
烈陽被隱去,取而代之的,是涼爽的風。混雜了樹葉和泥土的味道,讓人一下就能辨別出風的來源。
“現在我們看到的是,扉間大人在離開橋頭村前,和友人一起種下的樹。”
“有傳言說是扉間大人在樹苗之中新增了其兄長,一代目火影,千手柱間大人的查克拉或細胞。”
“這棵樹僅僅用了不到十五年,便發展成一片規模可觀的樹林。”
寧次和綱手對視一眼,同樣在對方眼裡看見了迷茫。
上次寧次來到橋頭村的時候,這裡確實有一小片荒地。
那是金竹留下來的遺蹟,而周圍毫無疑問是小林子。
山腳下的樹林往往不會很茂密,這裡曾經也是如此。
談不上多麼生機勃勃,稀疏的圍了一圈在山腳下。
混雜著巨石,溪水,黃色的土地--還可以算是半個荒蕪。
可現在呢?
寧次抬了頭,只能從縫隙中看見太陽的殘影。
再往前數十步才是種植樹苗的地方,那麼這裡只能勉強稱得上是外圍。
“再往前走也只是樹幹,按照上一次扉間大人來到此地測量的資料來說,這棵樹主幹半徑已經超過兩米。”
“值得一提的是,這棵樹在十年前便不怎麼擴張,只是保持現有規模,生長不超過兩厘米。”
小村長變魔術似的從袖子裡掏出一枚卷軸。
卷軸展開,寧次一眼就能看出是扉間的字跡。
從種下這棵樹開始,一年兩次,密密麻麻的測量資料都被扉間記錄在這份卷軸上。
“他說,這棵樹現在長得很好。”
寧次看著這一切,轉向綱手。
如果這個程度也可以用“長得不錯”來形容的話。
那麼確實長得不錯。
茂盛,鬱鬱蔥蔥。
只是一棵樹苗,真的可以長到這個程度嗎?
寧次不知道,綱手陽應該也不知道。
“他絕對,絕對往裡面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綱手還記得,來橋頭村的那幾天,扉間正在研究柱間細胞。
和柱間細胞有關的一切,都被放在扉間的實驗室裡。
如果有什麼特殊產物,被扉間偷偷拿出來也再正常不過。
“說不定”
扉間在這裡種了一個哥哥。
種了一棵帶著柱間細胞的樹。
“現在培育的柱間細胞,沒有一個能活過一年。”
除非,不是在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