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門的痛苦還在繼續。
只是述說者變成了彌彥。
從三人相遇開始,他們的痛苦就不再是獨立的個體,而是轉變為三個人共同的痛苦了。
“三年後,自來也老師離開了。”
“與其說是離開,不如說是人間蒸發。”
那一天,只是睜開眼睛,便看不見自來也老師了。
只有桌子上的一張便條,告訴他們這裡曾經有這樣一位忍者居住過。
三人都知道,自來也老師不屬於這裡,就像那個人一樣。
好在,他們學會了離別。
早就在三年前學會了離別。
少年少女拿起護額,雨忍村的標誌顯示著他們的身份。
他們是木葉的學生,也是雨忍的孩子。
像雨水一樣飄渺多樣,用自己獨特的忍術闖蕩天地,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存法則。
“我建立了曉組織,尋找不以武力為主的平衡點。”
他們是戰爭孤兒,又是戰爭孤兒中最幸運的一部分。
不單單能活到成年,還學會了屬於自己的忍術。
苦無、手裡劍、遁術
他們擁有了自保的力量。
“很快,組織便壯大起來,越來越多的有實力者加入我們。”
漩渦鳴人在一邊安靜的聽著--這樣的曉組織和現在的曉組織大相徑庭。
前者推崇不依靠力量的和平,後者卻劍走偏鋒,駛向和最開始全然不同的方向。
募集叛忍,收集尾獸
成為忍界最強大的存在,以此來達到和平。
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讓曉組織發生如此鉅變。
彌彥嚥下一口唾沫,吞嚥聲牢牢牽住鳴人心絃。
金髮少年清晰的聽見了自己的吞嚥聲--等察覺到的時候已經在緊張了。
“山椒魚半藏出現了。”
“我們組織日益壯大,在發展的同時也引起了山椒魚半藏的注意。”
“半藏向我們提議,聯手。”
這聽起來很好,能和雨忍村實力最強大、勢力最廣泛的忍者聯手,無疑是曉組織在前進道路上的助力。
“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是一個陷阱。”
彌彥從小就是望著山椒魚半藏的背影長大的。
他怨恨半藏將戰爭帶到了雨忍村,讓這裡變成人間地獄。
卻也希望得到半藏的力量,使自己的組織更上一層樓。
如何選擇?是否嘗試?
“半藏提出來的協商條件是,我們三個獨身前往,只會見他一人。”
“在猶豫之中的我們,被手下的成員注意到了。”
“在曉組織成立初期就加入的一位,元老級成員。”
“我們在他的勸說下答應了山椒魚半藏。”
彌彥忍不住握緊拳頭,身體肌肉緊繃。
“可這是一個陷阱!”
“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
“山椒魚半藏提前控制了小南,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待我和長門到達!”
雨忍村的天總是霧濛濛的--山椒魚半藏在的地方,少有晴天。
雨忍和霧忍不完全一樣,但在某些忍術上,仍然儲存著術者對雨霧最原始的依賴。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在雨忍村體現的淋漓盡致。
這裡是窮山惡水,刁民層出不窮,而刁民頭子,正是山椒魚半藏。
期待在那個雨天被打破。
山椒魚半藏勾結木葉的志村團藏,在交涉當天出爾反爾。
“壯大的組織對半藏來說逐漸變成了威脅。”
“在團藏的攛掇下,他選擇將我們一網打盡。”
攛掇?漩渦鳴人的眼睛裡閃過不解。
彌彥心領神會。解釋到:“團藏這個老東西就沒安過好心!”
“你想,山椒魚半藏是雨忍村的老大,他一直是以謹慎著稱的。”
“嗯嗯。”
鳴人眯著眼睛配合點頭:“是這樣的說。”
彌彥滿臉認真:“如果真是隻是曉組織壯大,引起山椒魚半藏自己的不滿”
“那最開始半藏就不會給曉組織往上壯大的空間啊!”
小狐狸點點頭:“是這樣的說。”
“可是半藏下手的時候,曉組織已經處於比較平穩的平臺期,怎麼想都是半藏不可能動手的時間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