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頭村不一樣。
“他們很割裂。”
沒有感染的人會自己主動躲起來。
無論被感染的人是自己的親人或是如何。
寧次先前判斷是人為操作病毒,造成瘟疫。
而現在看來,這種病毒很可能會對感染者的思考方式產生影響。
自知病入膏肓的患者,在想要活命的前提下,拒絕了自己相信之人的幫助。
聽起來多麼可笑!
“你覺得,會是什麼人在散播病毒?”
001沉默不語。
他可能知道,也可能只是不說。
他可能不知道,也可能想說卻被什麼阻止了。
但在結果看來,001沉默不語。
金竹在北方也能生存。
金色的葉子,深黃色的枝幹,像是翠竹被暴曬脫水後的結果。
但金竹能生存,也是建立在它是金竹的前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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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時候收網了。”
種子已經灑下,該是揠苗助長,給罪惡的苗苗一點提示了。
淡綠色的查克拉遊走全身,將不屬於主人的外邪之物掃除體外。
剩下的,便交給身體自身。
日向家在醫療忍術方面看起來好像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需要醫療忍者們畫上數年記憶學習的內容,他們從一出生便能看見。
血繼限界似乎便是不公平的一種。
可醫療忍術的使用要求,似乎比成為日向家人更難。
它將限制直接挪到查克拉上。
事情好像變得更困難了些。
可日向寧次在這件事上,卻是個好運的。
不只是他,還有宗家的大小姐,日向雛田。
“收網?”
“團藏?”
寧次依舊不置可否,只是將手掌貼在金竹外緣。
竹形筆挺,形似君子。
內裡空心,卻能運化水液,吸收土地精華,日月愛護。
金色的葉子落下,滑倒到寧次手掌和竹子之間的縫隙。
少年雙指輕捻,只是最柔和的力道,卻還是像秋天的黃沙一樣落下。
只有死亡時間足夠久,水分被蒸發的絲毫不剩下的葉子,才能做到像這樣碎開。
“這些竹子周圍沒有風。”
四面山林,恰巧將此處的竹林完全遮蓋,再偏離一絲一毫,都會在月色籠罩之下。
也沒有月光。
寧次的查克拉將自己包裹,病毒在想重新進入之前,便被阻隔。
術者盯上的不只是橋頭村,恐怕南邊的戰場淪陷,也和這瘟疫有關。
翠竹漸黃,以此偽裝。
這竹子,本是南邊的竹子,為何在此,答案昭然若揭。
收網,可以是瘟疫主使,也可以是團藏。
“術者現在不在這邊?”
身後傳來男人渾厚沙啞的聲音。
寧次回頭,那是一片陰影。
已是日暮時分,一如初到那日,半掛紅日倚在天邊,懶洋洋的看著這場鬧劇。
扉間從陰影中走出,邊緣被落日模糊,反倒是不那麼銳利,柔和的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雲朵。
“恐怕是去了南邊。”
秋道取風和宇智波鏡會在南方和轉寢小春、水戶門炎他們會合。
按照原先的時間線,在團藏和鏡完成會合之後,便是忍界著名的南方激戰。
十四天的混戰,雙方傷亡極其慘重。
不只是忍者們的生命留在了那片戰場上,詭異的傳說更是徘徊久久不願離去。
雖說木葉以微弱的優勢取得勝利,但那日從戰場上回來的人,無一不感到後怕。
“他們的查克拉就像是海里的水。”
“怎麼都用不完。”
這句話就算是到了寧次的時代,也牢牢焊在教科書上。
如果寧次沒有猜錯的話,關鍵點就在這瘟疫上。
“你打算將他引過來?”
寧次點頭,按照歷史記載,南方激戰完全開始是在三天後。
如果能夠在這個時間段解決術者--是否犧牲便不會如此慘重?
“只是對方極為謹慎。雖說做事尚不成熟,但牽扯到自身危急存亡,卻實在是小心。”
當下,能夠引蛇出洞的,也只能是團藏和猿飛日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