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
尖叫來自團藏,悲傷來自日斬。
雲遊商人不幸感染瘟疫,扉間將瘟疫問題拋給團藏和猿飛日斬。
這是志村團藏人生中少有被重視的時刻--無論是團藏的自我感覺,還是事實。
可搭檔猿飛日斬像是將繩子向反方向拉扯的大鵝。
白白胖胖沒有,傻不拉幾全是。
此言論只代表志村團藏個人看法,和猿飛日斬沒有任何關係。
只是在反覆調查村民情報的未來三代目火影,惹得搭檔跳腳而已。
“這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決定。”
猿飛日斬的苦瓜臉是限量版的,現在正是限時復刻,絕贊折扣降價中。
扉間老師是怎麼想的,才會把自己和團藏兩個人單獨叫過來做任務?
別的任務就算了,起碼能挑起團藏興趣,堵住這張滿是尖叫的嘴巴。
可偏偏是這種,和忍者身份毫不相關的。
“你能不能好好做任務。”
猿飛日斬委屈,這簡直就是惡人先告狀!
明明是團藏一直在提出不切實際的要求:
什麼村長有嫌疑,一切都是村長一手操辦--再如何村長也只可能是受害者。
什麼瘟疫的來源是竹子過敏--怎麼看都是竹子有問題而不是村民對竹子過敏吧!
諸如此類,光是想起來就讓猿飛日斬頭大。
“你才是應該正常一點。”
這才過去半日,團藏就像是放飛自我似的,越做事越是不著調。
是緊張嗎?別開玩笑了!團藏怎麼會因為這種任務緊張?
日斬眉頭緊皺,手裡記錄調查結果的本子被捏變了形。
半天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足夠他熟悉橋頭村的情況了。
這個村子的狀況並沒有扉間大人描述的那麼嚴重。
而扉間大人和那個雲遊商人的反應也是帶著淡淡的可疑。
就像是在預謀著什麼。
並且讓猿飛日斬完全看不出遮蓋掩飾的痕跡。
簡直就是明目張膽!
有個人卻像突然失去了腦子一樣,完全沒有察覺到。
這是為團藏設的局。
只是稍作思量,答案便在猿飛日斬腦海中顯現。
寒意從背後向上爬,一路追蹤到耳後。
這是誰的主意?目的是什麼?
他無從得知。
只是這樣一個問題想要從青年口中衝出:
做局之人如何確定他不會向團藏透露?
這又是否是一場豪賭?
不管怎麼說,是背後那人賭對了。
他確實不會透露--他是扉間的學生,也是猿飛家族的孩子,有些事,他註定是不會做的。
即使只是作為猿飛日斬,他有沒有這樣的打算。
在問題出現之前,決定和答案便已經誕生了。
恍惚間,猿飛日斬覺得自己似乎只是背後之人的玩具。
他沒有了肉體,沒有了靈魂,只是像提線木偶一般,任人操弄。
他完成著自己作為角色的任務,卻連主人是誰都不敢現象。
不是不能,是不敢。
不是想不到,是不敢。
在選擇不敢的瞬間,猿飛日斬又一次成為了木偶。
“怎麼了?無話可說了嗎?”
志村團藏得意的冷哼一聲,帶著些不屑扭頭走開了。
扉間大人從來沒有用那樣的眼神看過自己。
是期待著,希望的。
再往前追溯,也未曾有人這樣看過他。
父母總是在說別人家的孩子如何如何,可自己從未責怪過其二人無法為自己帶來任何血繼限界。
老師的眼睛總是落在那些大家孩子身上,其中最為顯著的,便是猿飛日斬和宇智波鏡。
他像是一塊沒有顏色的背景板,只能用語言和想象來強壯自己。
可比起猿飛日斬,他的一切顯得多麼可笑。
只是現在不一樣了。
團藏的不屑在轉頭的瞬間消失不見。
他近乎殘忍的踩踏在村中草地上。
瘟疫到來,本是整齊乾淨的草地現在野草叢生。
高的矮的,有花的沒花的。
都被志村團藏碾在腳下。
花也好,草也好,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