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外,就就免不了被他們所謂的外排擠。”
“就算是木葉警衛隊,就算像鏡這樣的年輕人層出不窮。”
“像團藏一樣的人也不會消失。”
扉間笑得牽強:“但誰都沒有錯誤。”
團藏也好,鏡也好,都只是想讓木葉變得更好。或許其中摻雜了些屬於個人的私心。
但人生在世,哪裡又可能沒有私心呢?
“話說回來,有什麼發現?”
作為感染者的寧次,對這邪術的瞭解自然比扉間要多。
他方才自顧自的說了一堆,這時候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說來還真是奇怪,扉間自認為不是多嘴之人,可碰上了寧次,卻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從事實陳述,到自己意見闡述--只是看著他寧次,話就會像山間溪水一樣,自然而然的,連綿不絕的,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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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咳咳是有人刻意為之的忍術。”
咳嗽,發熱,也好,暈厥也罷,這些都是連鎖反應。
查克拉是人類的生命能量,從概念上來說,能提取查克拉的,只有忍者,或是接受過忍者訓練的。
可橋頭村的村民都是徹徹底底的普通人。
寧次是見過查克拉吸收類忍術的,光是中忍考試那段時間,就足足見到了兩個。
可無論是忍術型別的,還是體質型別的,無一例外,都是對忍者特攻。
身體裡查克拉被帶走的感受貨真價實。
“多半是咳類似於油女一族寄壞蟲的術。”
說是瘟疫,也不為過。
寧次的查克拉先前在自己和扉間身上捕捉到的,恐怕就是病毒。
肉眼無法看見,飄散在空氣中,如果沒有宿主,或是沒有成功寄生,不消一會兒便會自己死亡。
那病毒只是在寧次查克拉的包裹下,堅持了不到一分鐘,便徹底失了活性。
它不能直接吸收查克拉。
而是進入宿主身體內--進入到宿主細胞內,將宿主身體的生命能量吸收,再合成查克拉的模式。
當生命能量被吸收到一定程度,宿主便會產生反應。
輕則咳嗽,重則發熱,當生命能量歸零,也就變成了屍體一具。
“我明白了。”
扉間點頭:“該是讓團藏來看看的。”
卻也是不該的。
這是一把雙刃劍,不知道能將溫和的一面持續到何時。
寧次開過白眼,看得見查克拉的流動方向,自然能透過對查克拉的感知,來判斷病毒方向。
雖說是感染,但主動權卻握在少年自己手中。
“你放心咳我心裡有數。”
寧次猶豫片刻,還是決定再次寬慰扉間。
病毒這東西不像蟲子,它們比蟲子的結構還要簡單單一。
這有好有壞。
比起蟲子,它們有更強的傳播性,卻也少了控制上限。
後世未曾見過此術的原因,也在此刻顯現。
病毒只是作為儲存,在吸收了一定量查克拉之後,在短時間內能夠獲得體外生存的能力。
這便是術者收網的方法了。
病毒是對方的武器,也會成為殺死對方的致命一擊。
“宿主?”
001無法理解:“既然你這樣有把握,又為何要叫團藏和猿飛日斬過來?”
寧次眯著眼睛,精準捕捉著扉間面部表情的變化。
無論是一開始對敵人視覺盲區的判斷,還是現在關於病毒的理解。
都只是在一個表情,幾個位元組中,便傳達到位。
雖是第一次合作,卻比三班的隊友還要來得默契。
寧次記得之前在書上看見過的一段話:當你在沒有做出任何努力的情況下,和某個人異常合拍,那一定是對方付出了雙倍的努力。
也就是所謂的:世界上沒有真正的心有靈犀,一拍即合。
“我們是在‘遇險’,尤其是對於團藏來說。”
志村團藏,被寧次認為最危脅扉間生命榜首。
“志村團藏需要一些刺激。”
橋頭村對於扉間一人來說可能稱得上是棘手。
可放在寧次和白眼這裡,倒是再簡單不過。
“是時候給團藏上上課了。”
一拍即合的隊友,寧次可不常有。
扉間只是在這裡,便足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