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泉奈,而在不久之後,便被扉間自己封印。
不像是穢土轉生那樣的禁術,飛雷神只是高階時空忍術,扉間沒有任何封印它的必要。
但從事實上來看,某一天開始,千手扉間便再也沒有使用過飛雷神。
原因無從得知。
只是一個月前,二代目火影製作了新的火影令牌。
木質的,上面只有千手扉間--寫作漢字的四個大字。可但凡是個忍者,都能從上面感受到查克拉的氣息。
團藏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接過木牌,他托住木牌下端,緩緩旋轉著。
意味不明的字元是其代表,這圖案安靜的躺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上,散發著屬於扉間的查克拉。
那一串字元,就好像是敲擊在團藏心尖上。敲了,又握緊,敲了,又放鬆。
,!
是扉間大人飛雷神的標記,如假包換。
團藏的希望轉移了,到了使者身上。
井藏是火影親衛隊的隊長,平日待人最為忠厚溫良這一定是哪裡搞錯了,只要他再詢問幾次,一定能得到正確的答案。
“是不是你記錯了扉間大人的命令?井”
井藏沒有回話,動作迅速的像沒有感情的做任務機器。
他扒開團藏,三兩步便不見蹤影了。
井藏不是這樣的。
團藏愣愣的站在原地,腦子裡滿是那個笑起來憨憨傻傻的井藏。
眼前這個人,是誰?
他們是同學,從很早之前就認識了。一起在扉間大人手下學習,只是井藏要比他大些,早早就被編入火影親衛隊了。
如此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情況,卻讓團藏頭皮發麻。
是什麼,能讓人變成這樣?
就好像是,為任務而生,只效忠於主人的機器。
他雙眼通紅,興奮的充血。
或許是剛才吃了兵糧丸,這時候嘴唇燥熱的不行。
他不受控制的將舌尖從口腔中伸出,在唇角舔舐。
“不愧是扉間大人。”
猿飛日斬覺得志村團藏可能腦子有問題。
怎麼上一秒還在反覆確認對方有沒有說錯話--很明顯團藏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下一秒便又是發自內心的“不愧是扉間大人。”
猿飛日斬想不明白,但屬於人類的善良告訴他:你絕對不可以因為團藏腦子有問題就歧視他。團藏腦子不好已經很可憐了。
眠丘一戰結束的很快。不知道從哪裡湧入了一批精銳部隊,滲透在戰場的各個角落。
這還是個陰謀陽謀混著用的時代,哪裡有人見過如此“潤物細無聲”的暗部?
只是短短三日,眠丘便已經插上了火之國的旗幟。
看起來就像是前十八天的努力是開玩笑似的。
團藏一雙黑目,盯著樹杈上的陰影,紅的像是下一秒就要開啟寫輪眼了。
“那麼,就此便先別過了。”
猿飛日斬分了物資,背上屬於自己和團藏的包裹--後者似乎還沉浸在三天勝利之中,久久不能回神。
“取風,鏡,你們要多加小心,保重!”
站在山腳路口交錯之處,本是暫時離別的傷感和不捨,卻因為一位的反常而帶上些奇怪的味道。
茂盛的樹林被留在山上,道路上只有腳印和不知何時沾染上的血漬。
這裡不會有人來打掃的。
站在另一邊的搭檔二人,也存了一口氣,堵在心口。
“你們也是,日斬,團藏?”
宇智波鏡眨了眨眼睛,換做平時團藏高低要擠兌猿飛日斬幾句,今日氣氛卻和諧的可怕。
“團藏?”
宇智波鏡的手掌在團藏面前晃了晃,最終,他得出結論。
“團藏,你是不是快要開寫輪眼了?”
:()火影:圓夢勞模竟是忍界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