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第一次見到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是在火影巖上。
先代的火影看起來強大又威風。正是因為有這樣的火影,木葉才能發展的如此昌盛吧。
但現在卻遇上了史無前例的大危機。
“衝呀宿主!打敗扉間!切碎扉間!”
系統鬥志昂揚是好事,可無視客觀事實就有些過分了。
“你覺得我像是能打敗扉間的樣子嗎?”
自殺和他殺的感覺總是不一樣的。相遇和相遇之前也亦然如此。
現在擁有的情報是,在扉間放出飛雷神時,空間會發生波動。這個術在扉間這裡尚且沒有得到完善,對本體的識別還有提升空間。
最大的破綻,就是分身扭曲的瞬間。
說來也真是諷刺,當年木葉天才,精英上忍,現在卻連扉間的水分身都打不過。
扉間不似旁人,他要強的太多。
先前對付千手族人,將柔拳放出,只要好好做掩蓋,便不會被發現。可扉間不一樣,不是破綻的其它--就算只是柔拳的雛形也不免讓其懷疑。
那夜五位宇智波慘死方式,並非宇智波兄弟二人知曉。
“就算能使用柔拳,我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是隻能使用基本忍術的現在。
夜色降臨,跟著隊伍在山中前進,鳥獸逃竄,比人類先一步感知到危險的到來。
所謂列舉法,並不適合人類自己實踐。
就算是要做,到紙上功夫那一步便足夠了。
日向寧次邁過了紅線,而現在,卻只能站在紅線那邊,看著這邊的風景。
一定還會有什麼他沒有發現的破綻。
只是第二次對決,寧次的動作便熟練了很多。前面的每一次,他都不曾忘記千手扉間出神入化的劍術。水遁也只會是壓倒宇智波的對策手段,而非一切。
泉奈太依靠寫輪眼了。
而幾乎無法被觀測的飛雷神,就像是為宇智波量身定做的一般。
“詛咒自己沒有寫輪眼的命運吧!”
命運的惡戲,詛咒並沒有降臨到扉間身上,而是開著寫輪眼的宇智波族人。
連衝過去的動作,似乎都比上次得心應手。
“宿主我們再接再厲!”
這一次,少年閉上了眼睛。帶著疲憊,帶著對下一次的祈禱。
還差一點點,如果不是擋刀,而是將泉奈推開,那就需要再快一點。
再快一點,只需要,再快一點點!
但寧次知道,正是這一點點,就是自己和扉間之間的差距。
心口似乎被插入的次數有些太多了。
寧次的手掌覆蓋在胸前,聽見泉奈帶著關切的聲音。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泉奈印象中,寧次並沒有胸口部位的傷口。
不,並非沒有。
那個猙獰的,可怖的,卻不像是人類能夠造成的貫穿傷。
那應該是個胎記吧!泉奈想著:如果真的受了那麼嚴重的傷,又如何能夠痊癒?!這已經超出了人類自愈的極限。
也就千手家的柱間能夠做到--但那強悍的體質,根本不會留下傷疤。
“多謝關係,泉奈哥哥。”
“我沒有事的。”
少年乖巧的搖頭,端心和茶水,走上走了一遍又一遍的走廊。
他想走的慢些,這樣糟糕的未來就會到來的慢些。
可再是轉念一想,走的再慢又如何,一切不會因為他的選擇而改變。
就像在此之前的一次又一次。
再來一次,只要再來一次就好。
寧次這樣想著,再次加快了腳步。
沒來由的,寧次突然想起來在剛從忍者學校時,凱老師帶他們做的一次訓練。
那時候小李還沒有變成綠皮青蛙,扎著粗壯的麻花辮,穿著紅色邊線的白色練功服。
邁特凱扯著嗓子,跑在最前面,他什麼也沒說,除去一句破了音的:“跟上我!不要掉隊了!”
老師的聲音滿是青春熱血,那時候的寧次只覺得這人不靠譜--別人隊伍的老師都是闆闆正正帶學生的,自己班的指導上忍卻是這副模樣。
他這樣想著,帶著不滿,跟在老師後面跑。
邁特凱跑得很快,但又到達不了短距離競速的程度--稱不上疲憊,卻折磨人。
男人只是跑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