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這個名字是宇智波斑最先提出來的。取其神出鬼沒,不見蹤影之意。
“邪祟”也確實如此所說,又是遠在天邊近在咫尺。
宇智波華人,倒也不算是什麼秘密。
那天死的六個人,也在宇智波斑意料之中。
只是執行者不一樣--這讓一切都亂了套。
可斑從未設想過,華人會扮作千手族人的模樣去僱傭殺手。
這在他聽來,太過荒謬。
“他從十六七歲就跟著前任族長,也就是我的父親田島在做事了。”
寧次在手術開始前問了兩個問題。
第一個,便是關於先生的。
“他怎麼樣了?宇智波華人。你找到他了,對嗎?”
與其說是找到的,還不說剛伸了手,便已經真相大白。
“宇智波華人父母兄長全是為千手所害,自然心懷怨念,不肯休戰。”
寧次從斑手裡再次接過那雙眼睛。
“可事實並非如此,對嗎?”
宇智波斑點頭表示肯定:“事實上,他反對停戰,只是為了那點蠅頭小利。”
物資採購是斑親手交給華人的。那日只是雲遊商人來往,卻意外發現其武器精良,遠超現在的宇智波。
卻未曾想過,華人會拿著宇智波的錢,和對方做買賣。
每一筆交易,都可以從中獲利。
“那武器商人應該是老手了。”
不管是動作還是發展速度,都讓人瞠目結舌。
只是短短几年,便可以將宇智波華人完全變成自己的武器。
“你們準備休戰,要用他殺雞儆猴。”
“要麻藥嗎?”寧次不知道從哪裡又掏出一把各種顏色的草藥,像是童話故事裡老巫婆才會用的怪東西。
宇智波斑婉拒了麻藥--那一大團各色的草藥塞在嘴裡確實詭異。
來自寧次的第二個問題,是關於宇智波斑的。
他的眼睛在眼眶中轉動,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眼睛有沒有受過傷。”
也不等斑有所回應,便直接開始動手。
他做事很安靜,一雙眼睛盯著宇智波斑的眼眶--還特意各下一隻,讓其能看得見。
右眼只要稍微歪斜,便可以看見左邊眼球空洞,血液時刻準備奔湧而出。
淡綠色的查克拉像烈馬的韁繩,總是能夠懸崖勒馬。
說不出是善良還是殘忍的感受。
就像是當年自己抓著對方晃的那幾下。
“宿主好偉大的宿主!!!”
001還在持續發癲,他大聲哭嚎:“這都給宇智波斑換上眼睛了!!!”
“001還以為他會因為之前宇智波三木和那五個宇智波忍者的緣故幹掉你!”
畫面確實美好,只是配上“邪祟”的麵皮,有些辣眼睛。
相比第一次,第二次動手的寧次顯然經驗豐富,像個做了幾百床手術的熟練手。
還留在眼眶裡的眼睛看著對面血管、肌肉、神經在綠色查克拉的作用下生長完好,像是初春枝葉萌發,像是緩慢版的柱間細胞。
可就算是柱間細胞,也只是分裂癒合速度超乎常人。移植這種精細工作還真不一定能夠做好。
左眼手術完成,只是瞬間,斑便覺得全身充滿了力量。
那眼睛不再會因為開啟而榨乾自己身體內幾乎全部的查克拉。
也不會悄無聲息的吞噬自己的生命。
右眼同樣被取下,宇智波斑忍不住發問:
“你經常做這個嗎?”
寧次還在和系統解釋為什麼宇智波斑如此聖母心大發,冷不丁聽見斑的問題。
他全然不見心虛的模樣--至少本人覺得,這個時候應該是心虛的。
“不啊,加上泉奈算上你,這是第二次。”
少年回答的坦坦蕩蕩,完全聽不出有什麼不妥。
就像是清晨,從房間走出,看見泉奈在吃飯。
“是秋刀魚嗎?”
“不,是醃蘿蔔。”
該說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如何
“那還真是”
斑少有語塞的時候,可現在是實打實,沒有絲毫偽裝的。
“至少,我可以保證手術百分百成功。”
寧次說得泰然,可這世界上哪裡會有百分百?
宇智波斑哼了一聲,對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