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集中生產商,是弱小。
還是小孩子的我愛羅有這樣的想法,他的父親,第四代風影也有相同的想法。
把從天而降的人帶回去,我愛羅幾乎沒有一點負擔。
要說為什麼,自然是自己幾乎已經站在了頂端。
別說是受傷,他連出血都未曾體驗過。
連自己都無法傷害的人,有什麼能力傷害村子裡的其它人呢--況且,其他人,也無非就是夜叉丸罷了。
想要朋友。
這樣的想法在我愛羅心中已經走向瘋狂。
孤僻的孩子找不到同類--越是特殊,便越是讓孩子覺得對方和自己相似。
越是相似,就越是親近。
尾獸的力量,和三番四次從天而降,並且認識自己的少年。
再相匹配不過。
潛意識是很神奇的,在我愛羅自己都沒有完全察覺到情況下,潛意識替他做出了選擇。
“請不要帶走他。”
“也請不要傷害他。”
“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曖昧又奇特的概念,是我愛羅尚未真實體驗過的感受。
他現在在做的,正是情感預支。
“我愛羅”
夜叉丸說不出拒絕。
這孩子其實是個非常好的孩子。
善良,孤獨--只是被村子以及周圍人的看法扭曲了自己。
夜叉丸不會說什麼,只有自己才是最瞭解我愛羅的。
相反,他還不完全瞭解這個人。
感受到親近,也是最近才有的事情。
應該做什麼,恐怕連夜叉丸自己都說不好。
“我們回去吧,我愛羅。”
夜叉丸牽起我愛羅的小手,上面還有些混著查克拉的沙子。
這孩子不光是人柱力,還繼承了父親在忍術上的天賦。
砂隱村的忍者擅長操控,有些的傀儡師遍地都是。
但是在傀儡師之中,又有極為特殊的一批人。
他們不會去操縱傀儡,而是使用查克拉操控現有的物質。
如果說遁術是純粹查克拉變化得到的結果。
那麼操控沙子的忍術,就是將沙子當成傀儡操作的巔峰。
在夜叉丸的記憶中,能做到這一點的忍者屈指可數。
就算我愛羅有著一尾查克拉的加持,想要在這個年紀像現在這樣隨心所欲的操作沙子,也絕非簡單事情。
在各種意義上,遺傳和基因都是可怕的事情呢。
夜叉丸腦子裡面滿是和我愛羅有關的內容--他強制自己去想些別的。
視而不見,視而不見
對著我愛羅用沙子托起來的人視而不見
抱歉!我愛羅,他還是做不到!
小孩子腦子裡有什麼,夜叉丸不知道。
但他知道一件事,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青年帶著茫然和無措,站在風影辦公室門前。
他在猶豫。
俗話說得好,成長只是將自己的不成熟藏起來。
而這不成熟總是時不時會冒出來一下。
人們將其稱之為,犯錯。
而現在,夜叉丸就在犯錯。
“咳咳”
應該說點什麼好?
為自己求情?還是為我愛羅?或是為了我愛羅的那位朋友。
夜叉丸帶著忐忑,敲響了風影辦公室的門。
“風影大人”
“請進。”
風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奇怪。
夜叉丸皺起眉頭,琢磨著:聽起來,就像是在說,不要自己進來。
但風影大人的請進二字是實打實的。
他猶豫著推開了風影辦公室的門:
“打擾了”
算了還是關上吧。
不好意思起猛了,出現幻覺了。
他剛才看見了什麼?嗯?
什麼都沒有看見。
才沒有看見風影大人被人抵著脖子,邊上還有一盆蘆薈在發出奇怪的笑聲呢。
“怎麼走了?”
“你不是有事情要說嗎?”
“既然來了,不如就讓我們坐下來”
“好好聊聊”
黑白色的怪異蘆薈從門板上探出頭來--看起來就像是憑藉自己本是從門板上長出來的一樣,詭